跃飞建筑公司的牌子,按照上面的标注,到七楼,找到董事长办公室。
代新高敲门,见书记真的过来找跃飞建筑,他还是希望见到解决问题的做法。敲门之后,里面有一个年轻女人开门。代新高说了意图,对方说,“你们要找董事长?有预约吗?”
“有的。”代新高说,虽明白如今找跃飞建筑的董事长不容易,但只要见面,随后要谈的是领导的事。“你们董事长不在办公室?”
“不在。”女人说,“这两天,董事长都不在总部这边,我也联系不上董事长。”女人所说,代新高也没法判断在很假。
“你们董事长的电话能够打通吧。”代新高面上神色不变,但多少有些高身份的气势。
“很难打通,我也问过董事长,但董事长没说。”女人说。
“那我们在办公室等吧。之前说好今天随时都可见面,谈彼此的合作。这时候,不肯露面是什么意思?”代新高故意这样说,“对了,是不是你们跃飞建筑惹上什么麻烦?如果真这样,我们老板就打道回府了。”
对于代新高同对方说什么,周术保也不干预,这种与下面的人交涉,他是不会出面的。
“你别乱说,我们跃飞建筑是A市一流的大公司,怎么可能有麻烦?在市里,我们董事长在业内说一不二,同市委市正府的主要领导,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女人说谎不脸红,很严肃地同代新高说。
“不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联系你们董事长,我老板等不得久。”代新高也是语气凌人。
女人犹豫一阵,拿出手机打电话,随即接听了。女人说有人找等信息,也将代新高和周术保的外貌说了,但代新高听不到电话另一端的人说什么。等女人挂了电话,对代新高说,“董事长说你们没有预约,要面谈也可以,但今天董事长在省城,不在市里。要不,你们明天再来?”
代新高将这个消息告知周术保,周术保脸色一沉,留下来没赶回县里,就是想同辉哥谈长河线的事情。如果拖延到明天见面,在县里那边,石东富肯等吗?
很显然是不现实的,辉哥说人在省城,这个事本身就没有多少可信度。周术保不得已,走到女人面前,说,“给你们董事长打电话,我来跟他说。”
周术保的语气比起代新高,那是完全两回事,指使语气显露在外,不容置疑。
女子犹豫着,可在周术保恶狠狠的注视下,不得不拿手机打电话。辉哥在另一端接听了,说,“怎么搞的,这都应付不了?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