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看到的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告诉你,第一他们希望我能离开长坪县,如此,一切就回归之前的格局和模式;第二,跃飞建筑推出长坪县,那边的人会得到全部的项目工程,活得更滋润一些。
如今,跃飞建筑进军长坪县后,抢了别人的饭碗,谁不希望看到你们公司与长坪县闹翻?
董事长,我这样说你难道没想到?长坪县目前的情况而言,我们只有留在长坪县,才可能接下来推动城南市场的建设项目。
与跃飞建筑的合作,长河线项目工程不过是初期的合作,最为关键的,还是要经营好城南市场的开发,这里才是真正的大餐。”
“周书记,跃飞建筑到长坪县也是听说城南市场项目,才过去在长河线试水。你的意思是要将城南市场交给我们公司来做?”辉哥说。
“城南市场交给跃飞建筑来做,有何不可,我要什么董事长你也明白,与其重新找合作的人,就不如找彼此知根底的人。是不是?”
“对对对,周书记说得好。我们彼此知根底,合作起来很有意思。”辉哥说这话,不免将向玉梅的某些画面和场景,回忆出来。
即使不在周术保面前,辉哥也觉得回忆这种事情很有些刺激,对周术保的仇恨固然不可消除,但大仇得报的心态之下,这时候,对长河线项目工程的看法,还真有些变化。
也知道,石东富是不会让跃飞建筑蒙混过关的,如此,对方对跃飞建筑的压力可能会很大,真逼到某一种程度后,可能真会走极端。跃飞建筑到长坪县去,除了要借助周术保的权力,根本的还是要谋求利益。求财才是最终的目标。
“既然董事长知道轻重厉害,就不需要我多费口舌。怎么样,说定了我直接返回长坪县。”周术保的自信又升起一些,“跃飞建筑在长河线有所损失,但在城南市场的项目上绝对会大赚特赚,怎么说都不是亏本的事情。”
“周书记,要不我再想想?这时候,周书记留在我公司也不起作用,先回县里吧。万一你们的县长发难,昌平建设肯定承受不起的。”
“那就说定了。”周术保也放心一些,不管怎么样,跃飞建筑这边知道轻重分寸,总不至于将石东富逼到最后。“董事长,还是尽快解决资金问题,长河线的项目工程,不可能拖延工期的。
经过这一事后,跃飞建筑还不明白处境?唯有在长河线项目工程上,做到让长坪县这边的人,不过于反对,在城南市场项目工程上,我也才好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