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倆不似南星和商陆这般端坐在草团上,而是半躺着靠在墙边,其中一个人还用手在衣襟内不时地抓挠。同他一桌的另一个人原本是背对,这会也回过头眼神有些不善地看着南星和商陆。
还有一桌则坐着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里的人,不过南星分明看到那人去拿茶杯的手,就像是干枯的树皮一样,并无半点生机。
也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所有人都有些懒懒的,茶寮的掌柜是个看着耄耋之年的老头,他从里间撩开有些发黑的布帘,朝着南星和商陆有些提不起精神地说道:“要什么?”
“掌柜的,可有菜单?”商陆环视了一周都没看到写着菜单的木板,通常不论是饭店还是茶馆都会将自家的菜名用木板写就,然后挂在店内的墙上,方便客人查看。
老头还没说话,坐在里边的闲汉甲倒是先开了口,“嘿,今儿来了两个雏。老王头,块给人家介绍介绍你这里的特色。”这闲汉说完跟他对面的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王头呵呵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这乡野小店没那么多讲究,只有赖草根水,吃食上今日就沙蜥干一种。”
虽然南星并不想吃什么沙蜥干,但她和商陆准备打听一些消息,只能捏着鼻子要了一份沙蜥干和两杯赖草根水。
不多时,用老王头就端上来一个草编的小碟子,上面放着几条寸许长已经风干的沙蜥,另外还有两个土胚形制的杯子,里面用水泡着几断捣烂的柳形草叶。
南星打开可视数据看了看这些东西,数据显示都是无毒的,甚至那个赖草根水还有清热的作用,她给商陆使了个颜色,俩人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那两个新来的,你们那个兔子卖不卖?”闲汉乙舔了舔嘴唇,粗声粗气地问道。
“不卖。”南星一口回绝。
闲汉乙没再说话但是看着南星的目光又阴暗了不少,他对面的闲汉甲抓起自己桌上的一根沙蜥干,小声嘀咕着:“这是兔腿,这是兔腿……”说完狠狠地要了一口,一边嚼着还一边盯着南星身侧的兔子。
兔子有些不乐意了,跳上桌指着那人就是一通臭骂,“哔——还想吃兔爷,哔哔——兔爷踹死你,哔哔——”
闲汉甲听不懂兔子说的话,但看兔子现在的样子绝对是在骂他,他把沙蜥干往桌上一丢,就要起身过来抓兔子。
这时老王头发话了,“要打出去打,店里的东西砸坏了你可赔不起。”
闲汉甲显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