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外层裹着铁的银矿本就奇异,每次数量有所波动也是正常,之前也有好几次是这样,结果调查来调查去,也只能以正常来结案。但也有一部分人认为,就是上次没查出结果,才让某些人有机可趁,所以这次已经要加大排查力度。
陛下自然是认为银矿被人做了手脚,可是之前那次声势浩大的调查,无功而返也是让他很受挫败,所以这一回陛下决定悄悄派人前去,恰巧这个时候秦州城提交了二捕头的职位人选,为了掩人耳目才任命了蔡同。
等蔡同都到了秦州城,陛下才记起来这样临时任命是有监督的意味,可是现在再让蔡同回来只会更加惹人注意,没办法只能将错就错了。果不其然蔡同到了秦州就受到了排挤,别说查证银矿的问题了,就是银矿他都还没接触到,若不是南星的出现,蔡同还不知道要在这几个案子里蹉跎到什么时候。
“可是现在咱们连银矿在哪儿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调查呢?”南星这次倒是有心帮忙,可是却无从下手。
“唉,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诈骗案上了,若是能破了诈骗案,说不定府尹会对我有所改观,之前的李氏命案,府尹破天荒地夸了我几句,张捕头虽然还对我是冷嘲热讽的,但是下边的那些衙役有些已经见到我会打招呼了。”
“只能看看那位费公子能不能提供什么线索了。”
……
第二天一早,费公子悠悠转醒,他半混半沉地睁眼,然后就好像会想起了什么一般,吓地大叫,“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等他叫完才发现自己在客栈里,而且身下也是柔软的床铺,费公子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身上还散发着刚刚睡醒的温热感,然后他又看了看自己双手手腕,手腕上一片光洁没有什么痕迹,紧接着他又翻了翻自己的腰带,银票也还在原本的地方。
这下费公子有些迷惑了,难道自己昨夜是做了个梦?这梦也太逼真了吧。
感觉心有余悸的费公子这一天都是提心吊胆的,待到天色暗了下去他便起身出了客栈,一路查看着四周一路他就来到了城东,陈东这里有两间宅院的外墙构成了一条窄窄的巷道,最奇异的是其中一家盖院墙的时候居然紧贴着一颗香樟树。
费公子走入巷道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人跟来,便小心地在香樟树的右侧靠墙位置留下了一个三角形的符号,接着他便快步离开了巷道。而这一切都被站在远处房顶上的南星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边南星继续盯着,由蔡同跟着费公子回到了客栈。三更天时,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