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终结,但情欲不一定是爱,而你却把他们都看**……”
夏君点点头,若有所思。
老庆说:“女人的一生,决不总是在珠光宝气、灯火璀璨的夜晚,也不是旭日东升、波涛澎湃的早晨,而在有一柱小烛的深夜,在遥遥不尽的期待之中。独守的日子,似乎是一管幽幽的乡笛,在慢慢地迴荡,飘过漫长的街,斑驳的旧牌坊,枯死的老树,惆怅之中推开正在等待你的那扇虚掩的木门,也许是推开了一个女人一生的梦。缘,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一种持续,有时甚至千年万年……”
夏君说:“看来,我要重新认识老庆了,老庆不都是下里巴人,也不阳春白雪。不都是歌楼妓馆,八大胡同,也有东林书院,小桥流水人家……老庆,今晚你别走了。陪陪我吧。”
老庆走身道:“夏君,我们都是好朋友,什么叫朋友,就是当朋友有难时,伸出真诚帮助之手。别看我一无所有,我也一无所求……”
老庆说完,下楼去了。
楼道里响起他沉重的脚步声……夏君冲下楼去,大声叫道:“老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真实!……”
夏君住在芳城园25层一个三室两厅的住房,老庆一按门铃,就传出夏君娇娇的声音。
门开了,夏君高兴地说:“天天敲锣打鼓——老庆!”
老庆笑道:“我知道姑娘爱干净,拖鞋。”
“来双最大号的,44号。”夏君把一双大拖鞋递给他。
老庆穿上,觉得挺舒服。
客厅内是雕花木的沙发,家庭影院式的设施,多宝阁内是一些丽人的造型,木雕、彩瓷、漆器、泥人、五彩绚烂。最引人注目的是沙龙旁立着一个一米多高的木雕钟馗,怒发冲冠,横剑竖目,脚底踩着几只小鬼。
“这是……钟馗爷爷?”老庆惊问。
“正是钟老爷,我看恐怖小说太多了,鬼气太重,请钟老爷来压压邪气。”夏君微微笑着,整了一下藕荷色的袍子。
“喝什么?”
“咖啡,多加糖,美国咖啡,浓浓的,我昨晚没睡好觉。”
夏君进厨房去了。
半年未来,夏君的家里确实添了不少小玩艺,多宝阁内的新品种映得老庆眼花缭乱。一对民国时期的裸人引起他的关注,男人含着长烟袋,卧在那里,对卧的媳妇扭动着白藕一般的身体,绣着荷包。
达摩的根抱石更是精彩,根雕的达摩高卧碣石之上,伸着酒杯。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