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区房的事是向往的妈妈告诉我的,白天鹅没让她住进那幢楼,你想象不到她有多痛苦。一个母亲在机构里没日没夜地拼命工作,不就为了孩子,你们看过她在白天鹅的课表吗?她给白天鹅创造的利益,远远超过了得到的报酬。”
“我理解,但路向往不是上了你们幼儿园,我们调查了一下,你们这所双语幼儿园非常有名。”
沈溪想着你这位年轻貌美,职业体面,父母知书达理,家境优渥的未生育女子真能理解么,在没做母亲之前,沈溪理解不了别的母亲所有的一切,生育,是将一个女人从一个热闹非凡的大圈子拉到一个独乐乐的小世界中。
“我们幼儿园的收费跟名气一样贵。”
“那伊程方不能让路向往上家附近的幼儿园吗。”
“她租住的房子,边上的幼儿园排不上名次。”
“连幼儿园都挑三拣四了。”韩箫音带了一句,转而问道:“你觉得伊程方是个怎样的人?”
她的口气仿佛表明伊程方自不量力,自讨苦吃,你瞧,当真是理解不了的。假如一个单亲妈妈月赚五千块钱,却想着让孩子过上月开销五万的生活,那也许是虚荣。但用掉三千块能让孩子受到更好的教育,有几个母亲不愿意精打细算的省一省呢。
“向往的妈妈,优雅,能干,聪明,是个好女人。”
韩箫音接不上话,好女人的评价和她预想的出入太大。
顾华端来水果,招呼路向往去玩,路向往撸起裤腿对沈溪道:“老师,你看姐姐给我涂了润肤露,湿疹好了。”
沈溪立马理会了路向往在关心她身上的湿疹,也撸起裤腿:“老师的湿疹也好了噢,谢谢向往。”
韩箫音一瞥,瞥见了沈溪小腿上大块小块的疤痕,这是......“家庭暴力”这个词莫名闯进了她的脑子里,不过这仅仅是一个律师缺乏证据的直觉。
“我跟你丈夫联系过了,把李婆要起诉你的事也告诉了他。”
“我丈夫?你联系到他了?”
“联系到他?”他们不联系了?夫妻关系到了这个份上,去打另一种官司不是才更合乎情理,难道真是家庭暴力。
韩箫音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是李婆提供的联系方式。”
秦何自离家后,这么多天了,没主动给她们母女打过一个电话,得知了他妈妈要跟我打官司,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样的丈夫,还图他什么,图名义上有个完整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