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是母亲,你不喜欢做母亲的,所以不喜欢她吗。”
王照盯着她看,看得韩箫音头皮发麻。
“我不喜欢擅自做主的助理,你有本事单干啊,眼高手低!”
王照把手中的材料掷到桌上,愤愤地走了出去。
她真的生气了。
韩箫音低着头,一个词:迷茫,既没王照的实力,也没她的魄力。
隐隐的,总觉得早上见到的沈溪就不太对劲,祈祷没事吧。
沈溪在病床上醒来,环视了一番四周,是医院,她还活着。她又闭上眼睛,乱七八糟的往事不受控制地从脑子里蹦出来。
生了小荷后,婆婆大概为了在她的娘家人面前显示对她的好,或者是生怕钱新梅住到家里来,主动要求照顾她的月子,钱新梅没说半句话。
这导致了沈溪身体最虚弱的这一个月,丧失了人身自由,犹如遭到了“囚禁”。请保姆想都别想;不能洗澡,身上都发臭了也不能;开空调?绝不允许!到小区里散散步?你没出月子出什么门!三伏天里定时定点被强迫灌各种鱼汤,早上鲫鱼,中午鲶鱼,晚上草鱼,谁敢说一句鲶鱼不干净,李婆能把热汤泼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