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本名,容易让人记住,所以韩箫音四处打听时,没费太大的力气,毕竟对白楼铭的私生活感兴趣的大有人在,巧的是沈蝴蝶也是学法律的,比韩箫音小一届。
当然了,她一天法律工作也没干过,还在上大学时,沈蝴蝶就跟白楼铭在一起了。
虽然韩箫音现在做的这件事也跟法律没多大联系,但是助理么,不就是干杂七杂八的活的,沈溪的事过去后,韩箫音变得实际了些,解决问题得靠脑子,靠情怀没用。
沈蝴蝶的五官分开来看还算秀气,但她的气质一般,没给长相加分,倒减了分,某品牌的贵价外套穿在她身上,像是从某宝淘来的。她开了家卖护肤品的网店,韩箫音加到她的微信,借口要当面试用一下,用得好的话会多买一些。
沈蝴蝶挺好约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韩箫音推测她的喜好,同她谈天说地,毕竟跟着王照,女性ai用的高档消费品没少见识,聊起来并不露怯。白楼铭貌似待她不薄,沈蝴蝶的谈吐里尽是锦衣玉食,看来王照选择她做突破口是正确的。
她的话不是一般的多,吃东西时在说,给韩箫音敷招牌手膜时也在说,手膜只敷了一只手,为了跟另一只做对比。
“你是做律师的,好羡慕啊,我也是学法律的,在大学里时看了好多律政剧,也梦想着毕业后做一名叱咤风云的女律师。可司法考试好难啊,考不过,你是哪个学校的?”
韩箫音说了一个学校名,咬了半边雪媚娘,在工作时间像无所事事般坐在这闲扯,面对一整面墙的空气凤梨和在空中摇摆的球状风铃,她有些焦虑。更焦虑的是敷了手膜的手隐隐刺痛,三无产品的质量令人堪忧。
“怪不得呢,名校毕业的工作好找,像我这种在三流学校里学着三流专业,毕业后工作太难找了,考不过司法考试,考不上公务员,就等于失业了,我好多同学转行了。”
“所以你开网店了,是不是很赚钱?”韩箫音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说实话赚不了几个钱,开店太辛苦了,可能小时候吃的苦太多了,我现在吃不了苦。”
“那你的经济来源从哪里来?父母接济吗,我的意思是看你过得挺好的。”
“靠一个男人,结了婚的男人,我老家是农村的,还有一个得自闭症的弟弟,我爸妈是聋哑人,我爸背着我妈去医院看病,卡车在他们后面一直摁喇叭,他们听不见,被撞了。我妈去世了,我爸瘫痪了,我每个月付我表哥工资,请他照顾我爸跟我弟。没这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