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灵顿站起来,自顾自地离开会议室,他不想给昊升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的机会。
李东明看着哈灵顿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眼中闪过一丝锋锐,沉沉道:“其他人也回去吧,我跟昊升聊两句。”
会议室里只剩两人后,李东明操起烟灰缸就往昊升脸上甩。
“啪!”
昊升灵巧地接住烟灰缸,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回桌上。
“会长,别动火,要是您也气进了医院,同济会里就只剩一帮洋毛子了。”
“你还好意思说!”李东明再一次操起烟灰缸,这次是往地上摔,可他没听到期待的粉碎声。
“妈的,连地板都跟我作对,你是怎么想的,刚才明明是2:2,你举什么手,你不是人称昊不举吗?”
“手还是可以举的,再说了,我确实是失职,这样的处罚理所应当,我这不也是维护您会长的权威嘛。”
“我的权威早被你糟蹋一地了。”李东明颓然坐进椅子,“杀手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昊升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雪茄,没点,又放了回去。
“所有杀手都是三无人员,无身份无指纹无节操,以四号秦墨为例,暗杀他的杀手埋伏的那栋楼里原本有十七名同济会精英,全被割脖子了,同济会在世界上不多不少也有点敌人,但没哪个有这本事。”
“这就没了?我给你在稽查队里随便编个职务,现在就去上任,不查清楚杀手和幕后主使别来见我!”
“不去。”
“啥?”
“不去啊。”昊升摊了摊手,“顺着尾巴摸啥时候能摸到七寸啊,咱得顺着头往下摸。”
“...那你接下来准备干嘛?”
“干老本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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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墨墨,这几天你又去哪儿了?那么久没催你房租,姐姐我浑身不自在呢~”
秦墨嘴角抽动,目光不断在舞骚弄姿的包租婆和路边的板砖之间徘徊。
城中村里,开发商安排来的人正仔仔细细地测量每一栋房子,秦墨看到旁边那个认真负责的小眼镜明明测到房宽七米,却在报告上标注成十三米。
“这帮人是来做甚的?”秦墨明知故问。
“哎呦,这真是睡着了都要笑醒,我们这嘎拉角前面是公路后面是悬崖,本来不抱旧改的希望了,可今早一个开发商突然找到业主委员会,说看上这城中村了,想把它买下来改成一片草坪,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