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哟,小老哥,我是河东首美,秧歌女王黄翠红啊!”
大妈两腿外弯,欢天喜地地贴了上来,“昨天我刚来这里打工的啊,人生地不熟的,你是这的头吗?快去看看吧,那边火老高老高了!不过快扑灭了。”
伴随着大妈一同逼近的,是滔天的寒意,狼七本能退进电梯。
“别走啊!来跟大娘扭扭秧歌吧,这里的老哥们太少,大娘我好久没遇上能当对手的了。”
怎么回事,看着确实是个大妈,但又似乎不是,那满是皱纹的脸时不时又变成了美丽少女的面孔。
更离奇的事发生了。
快乐、兴奋、刺激、好奇,这些五年来从没有过的情绪泉涌而出,狼七竟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
这些情绪如果是我的,那该有多好!
“你!怪物!”
“嗯?你说我吗?我哪怪了?最多裙子样式没选好。”
大妈打个响指,一身粗布裙竟凭空变成了智障到极限的‘奶克’牌运动服。
“怪物!”
狼七一声暴喝,双手扳住门框,将整台电梯硬生生扯了下来,朝大妈甩去。
电梯翻着圈向前急飞,却在半空中被劈成了两半,仿佛那能够承压50倍大气压的外壳是用纸糊成的。
大妈立掌成刀横于胸前,首次认真了起来。
“嗯,不得不承认,大娘我小看你了,你跟湖边那个杀手不同,你的心里有渴望,有念想。”
狼七将‘死’字从脑中挤出,踏着浪朝大妈攻去,双**错轰出。
海面不再平静,在狼七的拳风驱使下,滔天巨浪此起彼伏。
不中,不中,一拳都不中!
海浪组成的群峰中,一个娇小的身影左右横挪,灵活如精灵,迅捷如鬼魅,更邪异的是她的每一个规避动作都完美到让人窒息的地步,仿佛天地是因她而存在的。
孤独,狼七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天地之间,他孤身一人,一滴水,一粒沙都站在他的对立面,站在大妈的身边。
又一拳挥空,大妈消失了。
狼七愕然俯首,发现她竟蹲在自己的腋下,连衣服都没怎么湿。
换言之,她要杀自己,只需动动小拇指。
“三藏说,我佛慈悲,普度众生,考虑到我是猴子请来逗比的,不如咱们商量商量看有没有方法让我不杀了你,比如告诉我泰瑞尔在哪,然后我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