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外,秦墨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不得不承认,他妈的,杨天明身边这个风韵犹存的大婶正是张美凤本人没错。
张美凤,也就是包租婆。
以前她在云海远郊的城中村有三栋小产权楼,每天除了收租外啥都不用干,活的不算潇洒但也饿不死,秦墨四岁父母双亡举目无亲后,便被她收留,住在地下室里。
十三年来,秦墨交房租的月份屈指可数,作为一个学生,能在放学时间靠当童工把自己养活已经相当了不起了,张美凤虽然脾气不好,动不动就说要赶走秦墨,但从没真的这么做过,秦墨考上大学了,她还尽自己所能将秦墨从地下室赶到了稍微体面一点的顶楼。
如果说杨天明是最接近兄弟的存在,那张美凤就是最接近妈妈的存在。
“这是我的...马子...张美凤!”
杨天明那神采飞扬的表情只有有心的秦墨看得出是假的,旁边的张美凤那叫一个小鸟依人啊,估计刚才在相亲场里杨天明没少骚包。
秦墨看着两人这么缠绕在一起,总觉得有点乱。
“哇,想不到最后有收获的是你啊。”林素一脸欣慰,“你们俩咋谈上的,谁主动的,赶紧传授下经验。”
“这个...以后再说,美凤已经决定搬我们那栋宿舍去住了,仓北人力上申请也通过了,林素,要不你帮忙去美凤家收拾收拾东西搬搬家。”
“那你们呢?搬家不得要男劳力么?”
“哎呀,我们两个大男人,到时候看到一屋子大内衣大裤衩的,毁了三观就不好了。”
张美凤居然真害怕了,赶紧拉上林素打车走了。
两人一消失,秦墨赶紧搂着杨天明低声问:“他妈的,咋回事?”
杨天明反搂着秦墨问:“先告诉我包租婆怎么变成亿万富破的?”
“哦,我被同济会接回总部,刚发达那会安排过开发商去拆迁包租婆的小产权房,她现在应该富得流油才对啊,咋跑仓北来了,难道是来投资的?”
“不,她是来当保姆的。”杨天明苦笑道,“哎,可怜啊,上个月遇上了个小白脸,给她介绍了一支高收益无风险的狗屁基金,结果她把全副身家都投了进去,还介绍了一大堆麻将姐妹一起投,结果你懂得,一个礼拜后,基金和小白脸都跑路了。
“靠,这么俗套?”秦墨微微一愣,接着问:“该不会是二号秦墨故意下的套吧,为了把她骗到仓北市来牵制我。”
杨天明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