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嘛就干嘛,你身边的士兵只忠于齐莫尔,所以要消灭齐莫尔的话,就必须把这些士兵一起消灭,否则他们会兵变的。”
跟秦墨的低声细语不同,萨拉丁是扯着嗓子喊的,非得让所有人都听到。
“齐莫尔将军的部队即铁血又善战,在跟大卫国的战斗中立下了赫赫战功,只是齐莫尔将军本人不善交际奉承,又不像其他将军那样整天把经文挂在嘴巴上,动不动以神的名义洗劫和屠杀大卫国的国民,比强盗还强盗,再把缴获的财物分给上面,自然讨不到上面的欢心。”
原来如此,如果萨拉丁的特拉法之剑是私人武装中的异类,那齐莫尔和他的嫡系军队就是联盟军中的异类。
“也就是说,联盟军的高层宁愿要听话的将军,也不要善战的将军,像齐莫尔将军这样的,一有机会就拿他当炮灰...”
“你们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齐莫尔打断了萨拉丁的侃侃而谈,沉声道:“我和我的士兵是不会动摇的。”
萨拉丁摇头道:“我从来没没想过要动摇你的士兵,或者动摇你的信念,你之所以愿意担当先锋,执行这九死一生的命令,是因为这关系到联盟军的存亡。”
“没错,我知道你虽然生在联盟的特拉法国,但关心的却是整个半岛的和平,对不起,我没有你那么大的胸怀,如果军人不服从命令,怎么打得了胜仗。”齐莫尔顿了顿后接着道:“当然,欺负妇孺不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