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在看书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的走神想起来。
说白了,心里还是放不下。
贺言躺在她身侧,沉吟片刻才说:“客观的来说,你还年轻,画的内容和感觉都能体现出来,没有太多的阅历和经验,不过收藏也是可以的,谁也说不准以后会是什么样。”
说着,抓过她的手在手里玩着。
指尖在她的手心里轻轻的滑动。
“以后你学习的机会还很多,有很大的进步空间,现在只是你的第一步,人不能一味的图快就忘了根本,画展也是一样,一步一个脚印来才走的踏实。”
贺言比叶心怡年长八岁,看过的人和事物比她多的多。
在看待事情上也更透彻些。
这个问题问他算是问对人了。
房间的玻璃门没有关紧,不时的有海风吹进来,开着暖气也不觉得太热。
风撩动着叶心怡耳边的碎发,在她眼前晃了晃,看着贺言的脸也有些模糊。
她安静的听着贺言说话,没有注意到此时她的姿势。
肩膀枕在枕头上,身上的睡衣垮了下来,露出纤弱的肩膀,也将脖颈下的风光露了出来,若隐若现。
贺言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她的肩膀然后往下……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台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叶心怡的身上,竟有种不一样的意境。
贺言的语速放慢了很多,手指在她的手心里滑动的也快了一些。
氛围逐渐变得很奇怪……
叶心怡后知后觉,明明在讲画展的事情,怎么他就生扑过来了?
没有时间去细想,叶心怡就感受到了贺言的举动,让她没有办法分神。
游轮没有晃动,可是她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感觉身体就像是一片泡沫漂浮在水上。
躺着的床也不是床,而是水上,翻涌,沉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酸痛感和困意一同袭来,也容不得她去思考就沉沉的睡去了。
*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阳光给照醒的,昨晚睡前没拉窗帘。
此时已经太阳当空照,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是凉的,他早就起来了。
床头的手机震动了两声,贺君君发消息问她醒了没,他们在楼上用餐。
叶心怡回复醒了,洗漱完马上就过去。
到洗手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是被吓了一跳,双颊泛着红晕,脖颈下有点点的红印,胳膊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