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活着。
贺言的手掌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安抚,温热的温度传到她的身体,尽管她一句话不说,只要无声的陪伴就好。
叶心怡在他的怀里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觉得无比的心安。
好久,她才缓缓起身,眼含泪光的看着他,声音很小的说:“我好心疼君君。”
“可你偏要管。”
“我不管能行吗?看着她在感情里受伤吗?”叶心怡做不到。
贺言让她在旁边坐好,给她分析,“君君就是没受过挫折太单纯了,或许经历感情的事能让她吃一堑长一智。”
“你是没见到她难受的样子。”
“难道我就不心疼?”贺言反问一句。
叶心怡看着他,虽然贺言对待她确实严厉了一些,可是毕竟也是看着她长大的亲舅舅,怎么能不心疼呢?
她靠着贺言的肩头,轻声说:“你就只当作不知道好吗?我想作为女生给她一点建议,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到了没办法收手的地步,我一定不会放过的!”
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叶心怡的声音里流露出少有的狠戾。
贺言忽然笑着,转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问:“怎么以前没见你这样的狠?”
“还不是我隐藏的好?”
贺言伸出食指,托着她的下巴,戏谑道:“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那多了去了。”叶心怡一个翻身,架在了他的腿上,面带恶意的吓唬他,“你要是在外面有些花花肠子什么的,我对你也不客气。”
“你一个人就足够我折腾了,哪敢招惹外面的?”
叶心怡哼哼两声,“这还差不多。”
*
翌日,前脚刚到公司,就接到了范思源的电话。
她和范思源平日里没有来往,也还是上一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找他的。零久文学网
疑惑的接通了电话,耳边就听到他问:“昨晚有个叫宋婉婉的人来医院,我看是贺家的司机送过来的,是不是你朋友?”
“是的,她有点不舒服我让人送去检查的,怎么了?”叶心怡感到奇怪,到底什么事让他一大早的打电话来?
范思源在电话里犹豫了几秒,才说:“我们医院也只是检查身体的基础情况,精神方面的不在范围内,但……我听一个曾经做过心理医生的同事说,你那个朋友的某些反应,有点像抑郁症。”
“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