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洋也不是笨的,当然明白他口中的她是谁,但还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是说心怡?”
“嗯。”贺言收回目光,端起面前的杯子,这茶是他刚坐下的时候倒上的,一直没有动,已然凉透了,却也没有浪费全数喝尽。
回想了下昨天下午到今天叶心怡的情绪,太反常了。
别人或许没有那么了解叶心怡,但是贺言和她接触了那么多次,又朝夕相处这么久,对她的情绪变化以及不愿说出口的心事了解的太多了。
再加上下午在公司问他的那个问题,如果猜测的没错的话,叶心怡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
之所以没有和他说,可能是自己还需要一个消化的过程。
“她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了多少?”余洋问。
贺言摇摇头,“不清楚,我没问她也没说。”
“你作为她的丈夫,怎么能不问!”余洋说到这起身就要朝里面走,“你不问我来!”
贺言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回来让他坐下。
“你确定要在她不舒服的时候问这些?”
“我也不想,可是总要知道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啊!”余洋很是着急。
贺言比他更想知道但同时他也清楚,不能着急,在叶心怡没有主动和他说的时候,一切都当作不知道为好。
贺言表面淡定,心里也是有着急的。
“现在我只希望没有任何人打扰她,也许过两天自己想通了就好。”
余洋叹了口气,低头不说话。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坐了许久,直到贺言的电话响了。
是公司的,接听后说了两句就挂了。
余洋见状也不好在这里多留,起身说:“既然她不舒服我就不去看她了,你多照顾她一些吧,别忘了告诉她我来过了。”
贺言才不会说,只是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看着余洋的车走了,贺言回房间。
叶心怡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贺言轻轻的摸了摸她的额头,相比较早上有些热的额头现下已经正常了。
她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贺言愣了下,“你没去公司?”
“把你一个人丢在家?像话吗?”
“这不是还有张婶呢?”叶心怡从床上坐起来,“再说了,我也好的差不多了。”
昨天中午的时候,叶菲的身体好些了,家里几天没人住要回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