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滚烫的树枝放在克索亚的身上,立刻冒起了一股黑烟。
“啊····啊···”
克索亚是血族少族长养尊处优?从没有没有受过这种待遇。
皮肤疼痛的感觉太难忍了,即使咬紧牙关他还是痛呼出了声。
面前这个雄性也太狠了?和那个可恶的安格斯有的一比。
“说还是不说。”
慕斯在旁边看着也有些呲牙咧嘴,就好像疼在自己身上一样。
“说?我说。”
小命最重要,克索亚屈服了。
“在西面一个大古树里?树干中间是空的。”
这棵中空的大树也是他偶然间发现的?普通雄性也只会当它是树没想到能藏人。
“我现在就去找。”
“我们一起。”
慕斯几个点了火把?可找了一晚上也没有找到克索亚说的那棵中空的古树。
第二天上午崔西继续来逼问,克索亚咬死就是在西边。
“哈里。”
草屋中的惨叫声连连,外面的孔雀族雄性也吓得不行。
顾白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出声唤道,崔西这才停了手出了石屋。
“哈里现在怎么办。”
在旁边观看,慕斯都有点相信克索亚并没有说谎。
“再去西边找找。”
顾白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既然你们没找到肯定是他在说谎。”
“我刚才在窗边观察了一下,他说话时眼睛向右边看,证明他在说谎。”
“你看一下就能知道他说谎。”
克索亚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烫伤,他不认为他还有必要说谎。
“这是心理暗示,人在说谎时眼睛会向右下方看。”
“他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说谎。”慕斯有些不理解。
“他在等逃跑的机会。”
克索亚这个雄性心性坚韧,被烧成这样还要说谎就是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那怎么办,总不能把他打死吧。”
打死克索亚,臭宝贝回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