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死的屈辱。
他想咬牙切齿，可是当他想要动的时候，嘴部肌肉就被拉扯，继而引起一阵撕心疼痛，一脸倒灌几口满是尘土的浊气，胸腔内，涌上一股热意。
噗嗤
一口乌黑的血液便是涌了出来。
烛九望着这一幕，嘴角的笑容愈发茂盛。
他准备上去嘲讽一番的时候，袖口的通灵牌动了一下，而后便是飞了出来，在半空中显示出几行小字。
这个字只有烛九看得见。
他急忙跑向薄牙，低声道：“大哥，老大在外面让我们找一个人。”
薄牙狭长的眉头一挑，道：“谁？”
“云枫，老大说让我们将他的武器抢过来，顺便教训一下他，只要不出人命即可。”
烛九一脸讨好笑容。
薄牙望向远处的阴沉的天空，眸子中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道：“走。”
随后便是起身。
错身万炎而去。
不过，那烛九在经过万炎的时候，狠狠给了万炎一脚，似乎还觉得不尽兴，又朝着万炎的脑袋来上几脚。
乌黑的鲜血流了一地。
尚灵学宫的长老现身了。
他们正欲扶起万炎的时候，万炎却是拒绝了，他道：“二位长老，我没事。”
“确定？”
一人怀疑道。
万炎心中清楚，一旦得到长老相救，便是失去了尚灵学宫的资格，自然是不行。
他摇摇头，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