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亦如一根蜡烛,浑浊中却是射出一抹精光。
“您一直没有吗?”
趁着微弱的火花,白苏走到柱子旁,将青檀石点燃,一瞬间,屋内恍如白昼。
他转身。
徐子甲就像是一个雕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烛灯的火焰跳跃着,散发出来的那点可怜微光被青檀石的光芒完全覆盖。
白苏的眼皮子跳了跳,他缓步过去,“徐伯伯,您有什么事情吗?”
徐子甲嘴角扯了一下,露出一个古怪笑容。
“少殿主,老奴求您一个事情可好?”
说着,毫无征兆的跪了下来。
老奴!!!
求!!!
跪下了!!
说实话,当徐子甲做出这一系列的动作时,完全将白苏震惊了,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将徐子甲扶起来。
他一阵天昏地转,扶着墙壁,这才稳住身子。
“徐伯伯,您这是干什么?”
白苏说着,就准备扶起徐子甲。
哪知徐子甲倒是异常执拗,不肯起来。
还一脸的坚决,那副模样,就像是白苏不答应就不起来一般。
白苏无奈,“那您说是什么事情啊。”
“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徐子甲道。
白苏内心压了一股气,他最不喜欢就是被人逼着做什么事情了,但是念着徐子甲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只好咽下这口气。
“您先说是什么事情,我再说同不同意也不迟啊。”
徐子甲望着白苏,“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这孩子的脾气秉性,我清楚的很,将她交给你,我放心。”
“等等,您说谁?”
白苏的面色猛地一变。
“魏城主的女儿,魏秋玉。”
徐子甲将拐杖平放在身侧,佝偻的腰身如何也直不起来,形成一种怪异的姿势。
他努力抬头,看向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