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陵听着侍卫汇报,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张若予,“你派人,过去把酒全买了,然后送到各个酒楼,说如果卖的好的话,让他们明天来这里预定。”
听到这样的命令,侍卫有些摸不着头脑。
赵陵说完以后才反应过来,“你刚才说的,我知道了,昨晚我截下了贵妃的信鸽,我有我的安排,记住我刚才的话。”
“是!”
张若予正在卖酒,走过来两个男子,开口不问价钱,直接把酒全要了。
“这位爷,我这一壶酒50文,您确定要卖?”
“打包吧。”
张若予警惕了起来,这人不对劲,那里有买东西不问价钱的,于是磨磨蹭蹭的打包,趁机偷偷观察他们两个。
虎口的位置都有老茧,而且站姿挺拔,原来是当兵的。
也许他们是奉命采购,所以不问价钱。
于是张若予立马改口价格,她不是黑心商家。
“这位爷,我和您开玩笑的,这一小壶起20文。”
他们走后,张若予等了一会儿,赵陵才回来。
“你怎么才回来,刚才你是不知道,有两位……”军爷,张若予想到昨天刘文的话,于是嘴头留了三分话,“有两位大客户,把酒全部买走了。”
“你看,我还剩下一点,我们去吃叫花鸡,我请客!”,张若予说着,把剩下的一小壶酒拿出来,开心的笑着。
赵陵和她并排走着,去买叫花鸡,他偷偷的观察张若予,心道:这到底是个什么女子?
女扮男装,她的理由说的过去,可是言行举止,竟然比一个男人还要粗鲁,没有下限。
这次出宫还真是见识到了民间,什么人都有。
……
卖酒的第三天。
张若予刚过来的酒摊子还没有摆开,便有人过来要卖酒,而且还是一大群。
他们不仅要买,而且还要预定。
“我先预定2大壶,和缸一样的那种。”
“我也是!”
张若予临时买了笔墨纸砚,还有红印泥,笨拙的握着毛笔,开始给别人“开发票”。
县城里有命的三个酒楼还有其他酒肆都来预定酒水。
“别急啊,一个一个来。”,张若予握着毛笔,吃吃不肯下笔。
等着的人着急了,“这位后生,你怕不是不会写字吧。”
“会!我怎么不会写字?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