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普通的酒坊来说,自家的酒出名了,受人喜欢,那可是好事。可这件事对于单兵作战的张若予来说,已然算是甜蜜的痛苦。
为何,因为人家那是成熟的酒坊,有帮工也有存量,她这边最多算上两个人加一个小院子在做酒罢了。她就算有空间,但又不能表露出来,再者说了,做酒都需要时间,哪怕是灵泉加快了酒的发酵速度,但是或多或少都有时间差,想要短时间供应那么大的量,可谓是强人所难。
只是在一个吃饭的时间里,张若予为了做酒的事情已经叹了不下五次气,就连赵陵都不忍侧目看向她:“你有什么心事吗?”
张若予愣了一下,俊秀的小脸上难得出现几分茫然,她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吃你的,吃你的。”
她环顾四周,亏得刘秀今日有事外出,否则看到她这样还不知道会怎么担心,然后继续动起回张家的念头呢。
赵陵抿了一下嘴,一脸无奈。他将筷子压下,敲了敲张若予的碗碟:“你若是不愿说,那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你娘,让她来教育一下你。”
原先在张家的时候他还没注意到,也是这一次单单和两人同住他才发现,张若予最珍惜和最“害怕”的人莫过于刘秀,两人之间经常就是否要回张家的事情扯掰,每每扯掰结束后,张若予都是一脸难得的颓意,这也算是平日里赵陵的乐子之一。
卑鄙小人,竟然拿这个来威胁我!
张若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为了避免刘秀的“紧箍咒”,她将自己的忧虑全盘托出,然后杵着下巴等待赵陵的回应。
赵陵听到张若予的顾虑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活该了吧!
“平日里叫你不要接那么多的生意你不听,现在供不应求,手上无力提供那么多青根酒了你也才知道害怕。”
早在张若予马不停蹄的从教坊司转战到封客酒楼的事情之时,赵陵已经预想到了现在这个场景,只不过没想到,上阳县的人对那青根酒这么追捧,原本以为会在半个月之后发生的场景,硬生生提前了十天不止。
张若予耳边是赵陵的马后炮,她愤恨地巴拉了一口饭,说道:“要不是为了这个家,我何必做那么多事情。”虽然我都是为了实现我的梦想,但我也的确想让刘秀过上好日子。
她在穿越前可是私人酒庄的掌权人,行动力和策划的能力哪里会犯这种低级的小错误。
这一次也算是她大意了,没想到那封客酒楼的人竟然这么受不住秘密,将青根酒的消息卖出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