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女的又如何,能够窜到张家门前做生意的都是聪明人,不管张若予是男是女,做成了生意那就是朋友。
他们在吃惊过后又热烈的凑了上去,和张若予、赵陵开始介绍了起来。
而张若予的身份也在她的有意安排下悄然传出......
一时间,上阳县里面都流传着张家的八卦。
“你听说了吗,那张若予是个女子!”
“听说了,那又如何?”
“什么叫做那有如何,女子不应当在家里做针线活做家务吗?她一名未出嫁的女子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你是你娘生的吗?”
“啊?是啊!但是和这有什么关系?”
“你会管你娘在家里做针线活和家务,还是会管你娘在外面抛头露面?”
“啊不是,这怎么回事?”
“就是让你别多管闲事,人家自立自强的酿酒,也没做错什么,别整天唧唧歪歪的胡说瞎话。除非你不去她酒坊买酒,去的话就把嘴闭上。”
.......
类似这样的对话在上阳县的大多数地方上演,有少部分人仍对张若予存在敌意,他们明摆着就是看不起她。但是大多数人更多是的是理解,毕竟已经习惯了张家酒坊的存在,你说要是话说多了,人家一个不乐意就不干了,那对于那些爱酒的人来说,多的是得不偿失。
再说了,人家就是自立自强罢了,若是寻常男子,能够向她这样白手起家的也根本没有。
“我倒是没想到上阳县的百姓容忍度这么大,这么短时间就已经消化完了你的事情。”赵陵翻看账本,一边惊叹于张若予的敛财能力,一边对之前的事情发表自己的看法。
张若予在旁边看那些候补的册子,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膀:“他们容忍的不是我,是我手里的酒。”
“你可别忘了,我手里还有桂花酒没有开卖,他们一个个馋的很,都等着那桂花酒呢~”
赵陵笑了笑,半是无奈,半是宠溺。。
“对了,明日我陪你去定下酒坊,后天我就走了。”
“知道知道,辛苦您嘞。”张若予点点头,连忙转身看起册子来。
......
上阳县县衙内,县太爷和他的心腹在那处密语。
“已经找到人了,就是陪在那个酒坊老板张若予身边的那个男人。”
“那我们今晚就出手?”县太爷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