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就是我最近找不出灵感来改良我的酒了,也酿不出新的酒,这是到了瓶颈吗,有别的办法吗?”
柴县令沉思了一下:“何不常常外出散散心,或许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张若予歪了歪头,默了一下:“说的也是,我也不能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柴县令趁热打铁:“我听闻远古寺不错,三天后会有大师在那坐镇,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张若予还未察觉到对方口中的试探,她想着两人算是好朋友的关系,也相信柴县令的人品,便点了点头,遂应下了这件事。
两人都不知道,这件事很快被暗卫传进了宫里。
……
一盏茶盏被失手摔在了地上,李毅然站在旁边抱着手臂,靠在桌子边上,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为什么这个柴江云总是纠缠着阿予,现在就连外出踏青都约上了,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
赵陵手上捏着暗卫传回来的消息,面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原先冷清的脸色现在宛如夏日深海深处的玄冰一般,热切中的极寒,更为骇人。
纸条上写明了最近张若予的动态,特别标注了其与柴江云共同饮酒和相约踏青一事。
“欸欸欸,你这样就不对了啊。”李毅然拍了拍桌子,引起赵陵的主意,“当初可是你和我交代的,说柴江云这个人实属怀才不遇的能人,还专门让我把他从家里调去了上阳县。”
“你可别忘了啊,当初可是你跟我说的,让他好好照看张若予的。”
赵陵一掌拍在桌上:“这叫做好好照看了?是不是我给把铲子他都可以直接把人给挖走了?”
李毅然难得看到赵陵吃瘪,脸上出现除了冷脸的其他神情,他笑开:
“那你倒是把铲子给他啊!”
“男未婚女未嫁的,两人要是真是有情人,你能做什么?强行把柴江云调走吗?你这样确定到时候张若予不会怪你吗?”
“再说了,现在张若予在上阳县的确过得还不错。听暗卫说,她的醉得意已经能够算的上是上阳县最热门的酒坊了,就连绣房的生意和工人也不在少数。”
“你说说,你现在要是临时换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去了上阳县,张若予她还能像现在这样过得有滋有味吗?怕不是老家都会被人撅了才是。”
李毅然说的是天大的实话,也正是因为如此,赵陵想到了这点也才会这么生气。因为他意识到,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