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才能为你备好宴席接风洗尘。”
柴江云也算是慌了手脚,他往常和人说话都十分有礼,这一次在赵陵的面前,面对两人巨大的身份差距,他竟然指责对方在来上阳县之前不通知自己一声,这放在往日,那是他打死都不会做出的错事。
由此可见,他就是坐实了自己心中有愧,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赵陵挑了挑眉:“哦?我还不知道我的出行还需要和我们上阳县的柴县令来解释。看来这小小上阳县权力竟然这么大,还能管到我身上?”
他这话明明就是在挑刚才柴江云话里的刺明摆着也就是在说两人的身份差距,拿自己的皇子身份来压柴江云。
“这......”柴江云颇为手足无措。
“算了,我们明人不说暗话,直接点,现在张若予人在哪里?”
赵陵原本还想和柴江云公平竞争,现在看到他这一副懦夫的样子,已然觉得和这个人竞争就是在侮辱张若予,便再也不客气,丝毫不顾及对方的面子,开口就是追问张若予的行踪。
柴江云原本还因为害怕得罪赵陵而退缩,现在听到赵陵的话,反倒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他再抬头回答赵陵的时候,已经不复先前的温和公子样貌,眼中竟是有些邪性:“怎么,你果然还是为了若予来的。”
“若予是你能叫的?”
“我怎么不能叫,我不但叫,我还亲手喂过她最喜欢的酒酿圆子,我还和她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酒酿圆子。”
“那请问我们的赵六公子,你和她做了些什么呢?”
既然现在两个人都毫不客气,那他也没有再做戏或者是委曲求全的必要。已经是两个男人明面上的竞争,就不要再优柔寡断便是。
“我和她做了什么,自然不需要你一个外人知道。你现在能做的,就是乖乖把她的行踪告诉我,否则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到了这份上,赵陵自然不会傻到和他玩什么互相比拼感情多深的戏码,他好不容易躲开皇后的监视从经常来上阳县,又不是为了柴江云而来。
如果不是张若予和李毅然,就算柴江云再有文采,就这种酸里酸气的文人性格,他怕是都不会再多看一眼。
手段......说到手段柴江云一下子就来了气。
他不就是因为在手段上面比不过别人,所以才会沦落到最后只能来一个上阳县的下场。他原本还以为赵陵是一个聪明人,没想到他竟然也这么浅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