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若是被大嫂碰上了也不知道会说了什么,却是得他去瞒一瞒。
慕栾表示自己能做到,但心中总有些不舒服有些不舒服。
林倩拿着艾蒿熏了屋子,帮着李神医将慕李子母子搬到床上,又将剩下的新鲜艾蒿在院里晒着。
慕栾照着林倩所说前去告知村民,要不是他们不信邪将慕栾赶出来,就是闭门当做人都不在。
蔡氏听说村里的几个婆子坐在一起议论着什么,腕子倒是不疼了,跟着坐下来聊天。
那几个婆子一见到蔡氏边说边看地纷纷离开,离开还不忘指着她说个一两句。
“就是她夫家的低矮,怕是疯了挨家挨户地敲门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
“应该是被家里人逼疯了吧,我家男人路过他们家,好像说杨氏又在问小儿子要银子,又是哭又是闹,真不怕丢人。”
蔡氏对这些个事情倒是耳朵尖,就算没听清楚,看她们的样子也知道是在说她的闲话。
气得撸起袖子破口大骂,“你们这几个老虔婆说什么呢?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就知道嚼舌根,也不怕闪了舌头!”
婆子倒也不是吃素的,转过身来叉腰对峙,“我们嚼舌头哪比得过你们家的不要脸,你跟慕安都和杨氏分了家,倒是还有脸去问慕栾要钱!
你看看你们造的孽,慕栾挨家挨户地敲门说乱七八糟的话,定然是你们将她逼疯了见人就说那些瘟疫不瘟疫的话!”
蔡氏怎么可能相信这几个婆子所说的话,露出腕上的纱布,道:“你们几个老虔婆可都看清楚了,什么叫我们把慕栾逼疯了,分明就是他找事。
媳妇自己撞墙,他一回来就把我的腕子掰折了,我都没处说理去,问他要点银子怎么了?
难不成他做错事就不需要受到惩罚吗,我不过是问他要赔偿罢了。
都说长嫂为母,都欺负到母亲头上了,不该是他不孝吗?”
看着蔡氏理直气壮的模样,婆子也不乐意与之为伍,朝她翻了几个白眼嗤笑离开。
蔡氏怎么可能演的下这口气啊,狠狠甩了袖子差点将刚接好腕子再弄折了。
紧咬着牙关,就差没发出磨牙的声音。
蔡氏又到杨氏面前,泪眼婆娑地瘫坐在地上,一副死了婆婆的模样。
“娘啊,我真是命苦啊,您说我处处为了您着想吧,别人都说是我在挑拨您跟弟妹的关系。
怎么别人都向着二弟说话?说什么二弟是您逼疯的,今儿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