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先是跟着她去仓库中看了夏覃买的矿物染料,其颜色也有十几种,只是看装其的坛子有大有小许是同样的价格,所得的染料是不同的。
进了夏覃的屋子,衣柜里摆满的都是一些丝织品,就连她平日里自己染的也都是一些丝织品。
夏覃在衣柜的上隔板中取了一叠颜色比较浅淡的纯色丝织品,放在桌上。
“小女娘快帮我看看!”
林倩拿起最上面的一块鹅黄色的丝绸,顺滑细腻,道,“我觉得这些还是做里衣的好,特别是像这种暑天,穿丝绸的能凉快些。”
夏覃捏着另一端的,看了眼她背着的包某处染上了红色,道,“那能不能做像你这样的包?”
林倩摸了摸,拎起来道,“许是不行。丝绸贵,也是脆弱,若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说话做事都文绉绉的大小姐,做一个丝绸的包,提在手上也不会很突兀。
若是像我们这种常年磕磕绊绊的百姓,还是麻布比较好,麻布结实,不管是做衣裳还是做包。
难不成你也喜欢这包?”
夏覃有些尴尬道,“其实吧,也不是喜欢,就是看你包上染了颜色。”
林倩着急地伸进包中,拍了拍心口,道,“幸好没事。”
夏覃好奇,道,“你包里都放了什么?”
林倩拿出一叠信纸,道,“还不是慕栾非得逼我写字,家中没有可写的纸了,只能去买。”
夏覃十分好客拿出墨砚与毛笔道,“你要不先练会儿?”
林倩连连摇手拒绝,道,“不行不行,我字太丑。”
却见夏覃已经磨好墨,毛笔舔了墨,替给林倩,挑眉示意。
林倩此刻就是赶鸭子上架,面露难色,咬牙心一横接过笔在纸上写吓‘慕栾’二字。
夏覃拍桌抗议道,“小女娘,这就是你不对了,写什么不好,偏就写了你夫君的名字。”
林倩摸了摸鼻子,深感无辜,道,“可他就教我这两个字,我整整写了百遍有余,唯一拿得出手的两个字就是他的名字!”
夏覃倍感庆幸,指着脑袋,叹了口气,用长辈对小辈的语气,语重心长道,“小女娘,你夫君腹有乾坤,你若与他斗智斗勇,必定败北。
简而言之,就是你这辈子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啊?
林倩满脸问号,实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唯独最后一句她听懂了。
“我难不成是蠢笨之人,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