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见。”
林倩欲言又止,转向慕栾道,“她这么兴师动众地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小女娘她谁啊,怎么凶,肯定是个没人要的。”辰然又不怕挨揍地脱口而出。
“你才没人要呢!”
林倩很是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又担心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硝石硫磺,那可是会爆炸的东西。
慕栾按住有些躁动的小女娘,在心中腹诽:才认识几天就担心成这样。
“放心,她不会有事。”
辰然在一旁思索,抬头询问,道,“我听说昨儿西郊着火,是不是她的地盘?”
林倩哪里有了解这么多,最多也就是夏覃与她说过他们家以前是皇商,有很多银子。
“西郊有梁家仓库,东郊却是现在的皇商家的仓库,她的方向是东郊。”
慕栾刚说完,辰然立即接茬,“没看出来,那个小女娘还是硬茬,是打算现场做个**炸了东郊仓库不成?”
林倩连忙跑出去寻人,慕栾跟出去。
夏覃在弄堂里左拐右拐地来到一家看起来就与别家不同的白墙红柱黑瓦的高墙大院面前。
拿出腰间包包中的竹管、导线等东西,放在地上开始组装,大概是做了十一个,十个成一捆。
夏覃拿着火折子点燃导线,从墙角丢进去一个,连忙跑开。
沉静一会儿发出一声轰的声音,墙壁被炸开。
夏覃熄灭火折子从破墙处进去,道,“张家老狗,给本姑奶奶出来!”
林倩哪有她熟,没几下就跟丢了,知道听到巨响,同慕栾一起过去。
新晋的皇商是张新贵,而张家老管家的宅子在此处,还是帮小家管理着东郊的仓库。
夏覃是知道这点,两败俱伤没有好处,没有火急火燎地去烧了张家的仓库,而是来寻老管家准备与张新贵见一面,好好算算总账。
张管家哪里知道梁家的小祖宗会来这手,看她年纪轻轻,却是个经商的好手,没有去烧他们东郊仓库,反倒是直接来找他,可怜他将所有打手都派去东郊。
“哎呦,夏姑娘你怎么来了?”
夏覃是个敢拔老虎胡子的人,一把揪住张管家的胡子道,“老狗,我且问你,是不是张新贵下令烧了我们家的仓库?”
张管家疼也不敢吱声,道,“哎呦,小祖宗,你这样子我哪儿敢啊!”
夏覃随便挑了一根,使劲一拽,拔了下来,轻飘飘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