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咳了几声道,“你们不是竞争对手吗?”
夏覃笑靥如花,轻描淡写道,“是啊,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外祖父还在的时候梁家的染坊也出过这种事,当时我也才十一岁,外祖父带我去张家谈生意。
两人都是老狐狸,叹了很久都没法谈下来,这时候张新贵来向我打招呼,张家才松口但是条件是我与他定亲。”
林倩摆出一副听故事该有的模样道,“后来呢,你外祖父应该不会靠卖外孙女来谋生存才是。”
“外祖父自然不会,是我答应的,”夏覃笑地云淡风轻,仿佛是在讲述旁人的故事,“我当时还小,只想帮外祖父解决眼前的状况。
怪我还是太年轻,想得不够深远,外祖父还没答应,张家却将此事当做板上钉钉,自此咱们两家合作,生意蒸蒸日上,直到外祖父去世。”
慕栾想起刚见她是的模样,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躲得是张家的人。”
夏覃点头,道,“是啊,外祖父去世,张家人仗着我年少可欺,生意上逐渐不再合作。
张家人想要釜底抽薪,可是我也不是好惹的,反将一军,张新贵的父亲因此气病,趁着他们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我就收拾东西跑来此处。
现在张家的生意就是张新贵打理,可是啊,此人就是个小人,只要我不出门他就寻不到我,知道前些日子与你们一同去寻石灰,他的手下自然就看见了。”
林倩有些不大好意思,握住她的手,道,“是我害了你。”
夏覃宽慰地拍了拍她的手道,“这有什么,我躲在此处迟早会被他发现,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卑鄙烧我们家的染料仓库。”
林倩又是询问又是分析,头头是道,“你打算如何,你与他还是有婚约的。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是你答应,你外祖父没答应,他去世了那就是死无对证,而你还是在张家说的,于你不利!”
夏覃浅笑着捏了捏林倩的脸道,“小女娘真的很善良呢!
百口莫辩又如何,婚约是我与张新贵的,所以要解除那便只能当面谈。”
林倩道,“需要我帮忙吗?”
夏覃摇了摇头,道,“不需要,你明儿就去染坊报到就好!”
话音落,夏覃起身道,“好了,故事讲完了,小女娘,你明儿可一定得来哦。”
慕栾又喝完一杯茶,放下茶杯起身,两人说话他完全插不上嘴。
三人在茶馆门口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