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在自己腕上。
林倩左手牵了牵绳子,右手指腹搭在丝线上,闭着眼仔细感受,睁眼嗤笑,“公子既然不相信鄙人的医术,早些叫人将鄙人赶出去就是,何必找旁人来唬我!”
“神医莫怪,若非昨日来了,一群庸医,也不会有今日之举。”声之清脆宛如空谷的黄鹂。
男人?女人?
林倩与夏覃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夏覃摇晃着茶杯,轻描淡写道,“张新贵,你要是觉得我是来害你的,大可以直接点,我们都这么熟了,没必要耍小心眼。”
“公子恕罪,小人不是有意的!”
“你应该像夏小姐请罪。”
“夏小姐,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吧!”
夏覃趁热打铁,在腰间系着的包中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解除婚约的字据,道,“你在这上面盖个章,我救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书童的无心之举。”
纱帐内迟迟没有动静,不一会儿一声惊呼,书童跪着从张新贵身边一路挪出来到夏覃的面前连连磕头,道,“夏小姐,公子的病真的不能拖了,夏小姐您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莫要再与我计较,先让神医救公子吧!”
夏覃将书童扶起来,强势从他胸口与腰间摸出张新贵的印章,敲在字据上。
林倩自顾诊脉,扯回丝线道,“张管家,准备一下……”
话音未落,书童立即瘫坐在地上,大哭,“公子,您还没成亲呢,怎么能就这么走了?还是在与夏小姐解除婚约后,你走的好委屈。”
“闭嘴,没死呢!”夏覃一耳光刮去,吓得那书童瞳孔微缩,挂满泪痕地坐在地上。
“张管家给你家公子准备一件干净衣裳,再准备一块白布。”
林倩好笑地看了眼地上的某人,从医药箱中拿出一副手术刀具,整一包展开。
书童见状,惊呼,“张叔,你看她刀都拿出来了,那是要杀了公子啊。
庸医,庸医,来人,快来人,有人要谋杀公子!”
张管家推开书童,严肃道,“你不要仗着公子宠你,就胡作非为、乱喊乱叫,不顾公子性命,来人,拖出去!”
平日里张管家对夏覃是不满的,不过有苦难言,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愿意相信她,即便她对公子真的不喜,但是也不会去害他。
书童大喊大叫着被张管家叫来人拖出屋子,叫人将她绑起来、嘴堵上丢进柴房。
张管家取来一大块折好的白布,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