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摆了摆手道,“这倒不是,我有个徒儿在济民医馆,说是最近手头紧,我想张公子若是好了,就将银子送去济民医馆吧。”
夏覃坐在纱帐外面看着里面的人影孱动,点心茶水上了不少也吃了少,就是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
柴房内,书童即便是被绑着,不就不停地折腾,不知怎的甩掉了嘴上的布,像是吊嗓子似的破口大骂。
林倩与夏覃告辞,张管家去柴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不过是个小小书童,哪来的权力管主人家的事?谁给你的胆子在这儿大喊大叫打扰公子休息?”
书童睁着一双水眸,委屈地抽泣道,“我知道你不喜我,公子疼我,任我玩闹,才养得我这样的性格,可我也是担心公子,怕她们对公子不利,呜呜呜……”
张管家终究是个心软的,给他解开绳子,道,“出去就别再喊了,公子还睡着,别吵着他。”
林倩挽着夏覃的手臂,偷摸道,“夏姐姐,张公子是不是喜欢他的书童?”
夏覃连忙示意她噤声,提着裙子小步快跑到济民医馆,上楼说。
“倩倩啊,你看破可不要说破啊。刚刚在大街上我生怕别人知道,我竟然跟一个有龙阳之好的男人订了婚,现在想想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林倩放下医药箱去屏风后换回原来的衣服,出来道,“夏姐姐,可真是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夏覃抿了口茶水,哆嗦了一下道,“其实还好,我也是与他定了亲之后,两家人常来往才发现的,我现在想想真是细思极恐。”
林倩倒了杯茶水豪饮一杯后,道,“你可别说了,我本觉得张新贵是个卑鄙无耻的人,现在想想他们是全家人都将卑鄙无耻当做没得在继承。
不行不行,我得去找我相公洗洗眼睛。”
夏覃低声念叨,“才离开一会儿,又粘在一起,也不觉得腻,回家!”
林倩前脚去寻慕栾,后脚她就拿着一堆绣好的绣品回家。
“相公,”林倩回房间没见到人,下楼询问,“辰然,我相公呢?”
辰然正打着算盘算上午的收益,略微抬头道,“刚看他好像出去了,还没回来?”
林倩道,“他往哪儿走的?”
辰然迟疑了一会儿抬头道,“许是找你去了,你回来时候没看见吗?”
“没啊,”林倩撒腿跑出去,“我去找他!”
昨晚上不知怎的就回了房间,醒来时只剩一件里衣与,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