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聪明人,算账自然是小菜一碟。”
辰然来送水果,在门口听见,心情是不错的,推门道,“爹,吃水果!”
他将一盘洗好的葡萄放在桌上,略显羞赧地拿回自己的小账本。
辰鄯捻了颗饱满的紫葡萄剥皮道,“慕栾与林倩呢?”
辰然道,“做工去了,他们在染坊找了份工,老板娘我也见过几面,挺泼辣的。”
却见辰鄯将剥好的葡萄送到辰然嘴边,“坐下来,跟爹好好说说这些天的事情。”
辰然张嘴满足地吃掉葡萄,心里美极了,坐下来声情并茂地将这些日子发生的几件‘大事’讲与他听。
林倩正清点仓库存货,莫名打了两喷嚏。
慕栾摸了摸她的手腕,又摸了摸她额头关切道,“没事吧?”
“没事,估计是被人惦记了吧!”林倩拿了杯已经冷却的茶水一饮而尽。
“公子,你说那个小女娘怎么还不去兑换银子?莫不是一百两黄金数目太大,都幸福地晕厥了,或是钱庄已经对不出那么多现银了?”书童给张新贵倒了杯茶水,与女子似的翘着兰花指端着一杯茶水递过去。
张新贵抚上他的手,暧昧地接过茶水轻笑道,“咱们张家不缺银子,她尽管去兑换。”
书童接过他喝过的杯子放回原处,走在他对面研磨,道,“公子,你说昨晚上墨鱼屋的动静可是他们?”
张新贵端正坐姿,给毛笔舔墨,在账本上写下一千二百八十两,道,“最近张家的铺子普遍收入不高,怎么回事?”
书童看了眼账本,道,“公子会不会是夏小姐记恨你与她和离的缘故,在暗地里给你使绊子?”
“不会,我好歹也与她认识多年,她不是这种人!”张新贵十分真诚道。
书童忽然噘着嘴,放下了墨砚,故作生气道,“那公子还能有更好的解释吗?张家的东西件件都是顶好的,怎么会有人瞎了眼不买?”
张新贵笑着安抚道,“好了,许是最近只是咱们家的生意真的差了些。对了,张管家何处去了?”
书童道,“运送墨鱼去了,我已经叫人将墨鱼池中的墨水统统抽干,送去作坊,换上了混着水的墨水。如此即便是有人来查便也是无从查起!”
“做得好,想要什么奖赏?”张新贵抬头摸了摸他下巴。
书童道,“公子,我想做女儿打扮,同公子出去逛街,公子看如何?”
“椿儿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