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也不过都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那时候我们都还不是现在这样,甚至只能算得上是小打小闹,如今许是长大了知道恨字该怎么写,所做的事情自然是可能危及性命。再者,这世上的对与错有多少人能够说得清楚?”
慕栾倒不觉得这有什么,说起来他们都有错的,害人不至于,但伤人的的确确存在。
有丫鬟将汤药端来,慕栾接过,像商玦点头,进屋给林倩喂药。
此时已经是夜里,慕栾并非不相信商玦,还是叫人去寻了辰然过来瞧以确认只是单纯的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
到了半夜,林倩模模糊糊地呢喃了一声,靠在床头抱着双臂睡觉的慕栾缓缓睁开眼睛,伸出手端起尚且温着的开水,用嘴唇试了试,扶着林倩起来,给她喝下。
林倩似乎很渴,满满一杯就这么轻易地喝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想再喝。
慕栾下床又去倒了杯,比之前那杯烫,便用林倩教她的办法取了一个空杯子来回倒,待凉了些走去床边,却见林倩有这么没心没肺地睡过去了。
慕栾许是觉得做了无用功便一饮而尽,倒了两杯温着。
翌日,林倩除了伤口还未曾彻底愈合,一动就觉得疼之外已然没什么事。
如此也算是劫后余生,柏氏拍了拍胸口,又朝着四周拜了拜,道,“幸好幸好,没什么大事,这样中午娘亲自下厨给你做几道菜,让然儿把夏姑娘也请来。”
“好啊,但是娘不必自己动手,您就陪我说说话、解解闷,如何?”林倩坐在轮椅上,身后推着的玄黎,这东西曾经常见,如今却常坐,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
天气凉了,她想着给家里人都做一套衣裳好御寒,尽孝心。
“好好好,你说了算。”柏氏也不是死心眼的人,让她耿耿于怀的事情已经过去,如今倒是过得舒心,跟着林倩一同坐在庭院中,晒着暖暖的太阳。
林倩早已叫人将绣架搭好,绣绷上是一块已经绣了几针的布匹,除了画在上面的图案外看不出其他。
“儿啊,你这是准备给栾儿做衣裳吗?”柏氏看着绣绷上的黑色布匹询问。
“娘我打算每个人做一件,趁着还不冻手,就多做几件。”林倩低头,银针在布匹间飞舞。
林倩还是第一次在柏氏面前展现自己的绣工,可有做了十几年的绣娘那般老练。
一炷香后,林倩已经绣的团已经初具雏形,叫柏氏看得惊叹。
“儿啊,你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