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栾见到林倩便将她的手牵住,似乎是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林倩故意将窗户打开,让对面的人能够观得全景。
六人正好一桌,其他四人坐得比较分散,可就是慕栾与林倩坐得很近,真是恨不得黏在一起的那种。
林倩往夏覃处挪了挪,慕栾却不着痕迹地将她拖过来,道“别挤着人家。”
林倩不出声,用唇瓣做了个‘幼稚’的嘴型,顺带着翻了他一眼,起身立即微笑,以茶代酒,“谢谢爹爹今日能够来,陆儿敬爹爹!”
“应该的,”辰鄯端起茶杯远远与她碰杯,道,“陆儿,你可想清楚了,就是爹爹的名气再大,这儿可都是崔靖的地盘,生意不好做,甚至可能赔的血本无归。”
“我想得很清楚,虽说在此处生意难做,但并非不能做,就算着一整条街都是崔靖的,我照样要在此处牢牢扎根。”林倩并不是能够轻易被打败之人,反而越挫越勇。
“据我所知,崔靖并非什么不讲理的,毕竟是崔太傅的儿子,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才堕落到如今的地步。”慕栾的筷子似乎是长了眼睛,刚放进去的肉一等熟了,立马夹了好几块放进林倩的碗中。
林倩横了他一眼,只觉得他十分‘不懂规矩’,爹娘还没吃呢,他就先下手为强。
慕栾回以一笑,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错。
“这我也有所耳闻,崔靖曾经是太子殿下的伴读,能选做伴读的孩子能差到哪儿去。
所有人都认为他今后必成大器,却不想他开始叛逆,似乎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就偏要做,崔太傅当时还直接被他气晕过去。
后来崔太傅索性就不管了,由着他,才让他变成如今的都城一霸,还时常包下拂柳阁,就为了听琴。”辰鄯在这方面更有话语权,毕竟是在都城久待之人,又与崔太傅是同僚,所知道的内情远远比外界传闻多得多。
“那就是了,”林倩乖巧地捧着脸颊道,“我上回闯了拂柳阁,我说怎么明明是开着门做生意的,整个大堂就没见过别人,除了楼上的琴音便再无其他。”
夏覃看了眼林倩往她嘴里塞了块肉,挑眉道,“想不想听听我知道的?”
林倩一边吃肉一边点头,夏覃便开了嗓,“我刚将葳蕤轩开起来,生意也算是不错,基本上每日能轻轻松松赚一百两。
没过多久,就出了情侣款的衣裳,就那一日,崔靖带了位戴着帷帽的白衣女子过来,那温柔的态度,简直与平日里见到的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