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被捆着的双手,道,“林神医还是不要挖苦我了,本来以为咱们的交易一本万利,可是呢,竟然没有想到,太子叫人通风报信给父亲。
父亲从前因为的的腿疾最是疼我,如今说将我捆起来就捆起来,也是一点不留情面。”
“你就没有想过王瑜为何待将你绑起来?”慕栾提问,似乎可以肯定他真的一点没有影响。
“定然是我私自将你们带进来,父亲生气,才会叫人如此对我。”王淮坦然道。
林倩翻了一眼,在心底更加肯定王淮是自己的哥哥,但他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甚至可以说是认贼作父多年,在心底已然承认了王瑜这个父亲。
“王二公子,你可知道你父亲王瑜最近在做什么?”慕栾靠在马车壁上看着王淮十分认真地询问。
“林家村的瘟疫,最近我也听说似乎有救命的草药被人偷了,在捉贼。”王淮淡淡回答。
“你相信?”
“不相信,所以我私底下查了,林家村的事情是父亲一手操作。不过我实在不明白,一个小小的林家村究竟有什么魔力叫父亲这么执着。”王淮耸了耸肩,面上带着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似乎是找到了能够说得上话的倾听者。
林倩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准备和盘托出,道,“王二公子可曾见过你的母亲,她叫什么?我母亲姓林,叫林明萱。”
“我母亲?我不曾见过我母亲,父亲说我母亲已经死了。不过父亲有个妾室似乎是姓林,只不过从未有人见过她的容貌,也不曾有人知道她叫什么。”王淮依靠在马车壁上,似乎还有些无所顾虑,还不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林倩仰头看着马车顶棚,轻笑,“王二公子,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的无知,若是我没猜错,王瑜那位姓林的妾室就是我的母亲,也就是你的母亲。”
“不可能。”王淮摇头,道,“我虽然很想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妹妹,但你说咱们是同一个母亲,我不敢苟同。
父亲说母亲在生下我时候就走,本来我这辈子应该平安顺遂的,可是十年前的某一日,我从树上掉下来,不仅摔坏了腿,更是摔坏了脑子,从前的事情一点不曾记得。”
“父亲说父亲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亲就是个满口谎言、肮脏不堪的疯子?”林倩也是一点不吝啬将一些卑鄙无耻的词语都赠给王瑜。
“不会的,父亲对我很好,纵然时常会因为公务繁忙而失信于我,但对我是无条件的好。”王淮有些无助,十年来从未有人同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