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风寒,也得预防一下。”
“你不是说今日要去城外吗?何时出发?”夏覃掩嘴咳了两声。
林倩拢了拢斗篷,连忙舀了几口热粥暖了暖身子道,“可能是去不了了。
相公同我说,他今日回来会带我去,叫我先别去,昨晚风雪太大,咱们昨日下午搭的棚,不曾抵挡,还伤了人。相公带人重新去修葺,想必今日是解决了。”
但是夏覃不知道,辰然也不曾回来,若不是林倩说出来,她怕是还会继续在心底责备辰然。
“昨晚受伤可是严重?要不要咱们去瞧瞧,带着药材过去也好。”
“不必,我已经命人送去了,你俩就安心呆在府上,”辰鄯放下勺子道,“你们俩少操心外头的事,纵然外边闹起来,也与你们没有关系。
不是我说,陆儿,你如今怀着身孕就别去凑热闹了,还有阿覃,你如今身子不适,都好好呆在府上安安心心养病吧!”
辰鄯的花有些不容置疑,当林倩与夏覃齐刷刷地看向商玦,求救、恳求的信号他似乎都屏蔽了。
林倩与夏覃见状只得低头吃饭,吃完两人便一块走了。
二人之间短暂的眼神交流,辰鄯与商玦并非看不出来,只是不曾明说,看着二人相互挽手离开花厅,尽是没想到纵然夏覃没了记忆与林倩的关系依旧很好,似是一见如故。
林倩同夏覃一块坐着,没有你一言我一语,只是静静地坐着,谁也不开口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林倩唉声叹气之后,一转头便见着夏覃也是在发呆。
“你让我说什么呀?”夏覃抓了抓脑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虽是又满肚子的话,但是对着林倩却是什么话说不出来。
林倩也是如此,也许是见到心中所念之人才能像是倒豆子一股脑说出来。
就在二人唉声叹气、百无聊赖之际,慕栾回来了,辰却不曾,而慕栾的衣裳也蹭破了。
“相公,你回来了!”林倩连忙起身相迎,手放在慕栾衣裳的破损处道,“相公,这是怎么回事?”
“无事,清晨来了一群捣乱的,已经被抓去送官了。”慕栾看了眼袖子,刚说完便咳嗽起来。
“相公,你不会是得了风寒吧?”林倩扣住慕栾的手腕,捧住他的脸颊,垫脚脑门贴在他的脑门,责备道,“你是不是昨晚上一直在大雪中度过?”
“没事,只是有些发热,休息一会儿就好。”慕栾别过脸咳嗽两声,哑着嗓子对夏覃说道,“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