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他最终的目的。”商玦十分坦然地告诉慕栾,“王家如今的荣耀是世代累积,到王瑜这辈却只有他一人可用。
你知道的,还是辰鄯将王瑜的弟弟定了罪,王瑜和辰鄯纵然表面还能和和气气但终究是貌合神离,如今更是不死不休。”
“父亲都是为百姓,可王瑜私心太重。”慕栾皱着眉头低下脑袋思索,道,“岳父,会不会又可能王瑜面上帮着王贵妃,实际上是与皇上联手?”
商玦冷哼一声,道,“一切未成定局,谁都说不准。”
慕栾负手而立叹了口气道,“人心难测。”
“确实难测,”商玦接过慕栾手中还捏着的信纸,折好放进烹茶的炉中销毁,“有时候装装傻也不失为好主意。
每日活得勾心斗角,到最后许是看自己的家人也是心存疑虑。”
商玦眸光呆滞,似乎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想起来满满的懊恼。
林倩醒了,吗,模模糊糊地听到两人交谈,但是听不真切,落地整理自己的衣裙,缓缓走去,道,“相公,爹爹。”
慕栾与商玦闻声看去,林倩发髻有些散乱,低头揉着眼睛,似乎还是有些没睡好。
“怎么不多睡会儿?”慕栾解下自己的大氅将林倩裹在里面,将她推到妆镜前。
“相公,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林倩打了个哈欠,看着镜中已经困倦的自己,双手放在腿上,狠狠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保持清醒。
慕栾替她梳理好发髻,轻笑道,“没事,你别太担心,等会儿咱们就该走了。”
本说好晚上,可是现在却是午时不到,必然是发生了什么,林倩依旧恨自己不是男子,不管是慕栾还是商玦,他们总是将很多事情隐瞒,不告诉她。
林倩尽力扯出一个微笑,没有什么好奇询问,也没有什么欲言又止,只是看着镜中的慕栾回以一个笑容。
慕栾简单收拾了屋内他们带来的东西,却在案几上放了半个,咬了一半已经变了颜色的苹果。
马车早已停在院外,林倩与慕栾上了马车,马车前是骑马的商玦与另外二人。
商玦双腿一夹马腹,朝着原先计划好的实行,赶去西域。
林倩无聊,掀开帘子瞧着外面的风景,总归都是陌生的,权当是出游,趴在窗子上吹了会儿风便被慕栾拉回马车。
商玦看着远处有一对人马守候,穿着西域的服饰,似乎已经等待多时,抬手示意停下。
林倩好奇想看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