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就好,”萨曼在桌边坐下道,“谷主可认识安鲁?”
商玦看一天他的样子,应是很了解中原文化,要不然也不会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勾起嘴角轻笑道,“并不识得,若不是我女儿与女婿,我怕是都不曾听过这个名字,怎么,安鲁不见了?”
明知故问,当然他也是不知道才有此一问,也省得因此蒙受不白之冤。
萨曼看着商玦还算是和蔼可亲,叹了口气道,“不瞒谷主说,他是我的得力助手,我们也算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就在前些日子,他说要去中原,到今日就再没有见过。
前些日子收到他的来信,说是要与慕栾见一面,此后便是真的一点消息也没有。”
商玦深思,也就是前两日的事情,慕栾说要与安鲁见一面,他不说明,他也不曾问起,所以真的一无所知。
“想来与慕栾是没有关系的,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再者他的为人您也是清楚的,安鲁与他是知己好友,他最是重情义,让他下手,怕只会拿刀对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