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二是想引发老大来对我进行惩罚,还有第三条,那就是他要在我们这群睡下铺的人中树立起自己的地位,他想做下铺中的顺脉子。
好在老大是我老乡,也正是仗着老大是我老乡,我从床沿上站起来,瞪着眼,我死盯着死犯子,我的眼光和我比他高大得多的块头,镇住了他。他有些慌,两只贱眼向顺脉子们扫描,看得出来,他预感到我要动手打他,他是在向他们求援。我盯了他许久,他也慌张了许久,最张他没有得到顺脉子的回应,说明顺脉子们还是不喜欢他。我没打他,虽然我不反对武力解决问题,但我的“文人”本质阻止了我的粗鲁。
这事发生后不久,打坐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叫小清的人告诉我,说死刑犯是在我前面一天到这个监号的,他原先关在别的监号,不知道关了多久,反正时间有点长了,算是一个老犯子了,像他关的时间那么长,早该起板了,进入顺脉子档,在别的监号一直起不了板,还天天挨打,是被别的监号打出来的。
小清还告诉我,让我仔细看他的脸。我仔细看过他的脸后,看出了他的脸上、还有眼角上仍然还残留着但不清晰的肿印。自这以后,我更认定了这个家伙不是让你喜欢的种。
我进看守所大约十五天,我所在的监号老大在看守所呆了两年多(超长)之后准备下农场服刑了,临走头一天,几个顺脉子被老大召集在身边,又把死犯子叫到他们的旁边站着,老大大着声音对几个顺脉子说:
“我走之后你们一定要罩这个人,我在这里没有罩他,我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们,他是一个照业的人。”
几个顺脉子唯唯诺诺,老大又喊着死刑犯的名字说:
“杨大员,你要好好搞,你到老子这里来没让你吃亏,我觉得你还可以。”
杨大员立即大声度对老大说: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杨大员可能还想说很多的谢谢,没等他说玩完,一个顺脉子发话了:
“滚下去。”杨大员才有的一点喜悦之心立即挨上一棒,又连声说:
“是,谢谢谢谢。”
然后杨大员退步回到自己的打坐的位置。
在我的监号里,半月下来我已知绝大部分人的名字,我们这些睡下铺的人,经常小声的传达一下各自的信息,就这样互相知道了名字,然而,杨大员从不与人交流,所以,他的名字到老大走的前夜,我才知道。
第二天老大走后,新任老大上演了一志审判会,就老大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