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的王八蛋,车上就三个制服,三十多人,齐心合力把他们掐死算了。
正当我遐想一片的时候,姓石的那个鬼13讲话了:“都格老子把窗子关上。”
嘢,那个姓石的鬼13不是正常人,老子才想到这个问题,他就要关窗子,看样子,逃跑的事情不能再想了,等一会他个狗日的就会提着牛鞭子给我一阵狂打,划不来。
客车在高速公路上走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憋人,不能讲话,不能抽烟,曾辉连歌也不能唱,想听听歌都没门。我只好和曾辉和连案打手势,用动作很小的手势,传递我们想表达的语言。
客车终于下了高速公路。下了高速公路,据说还有两个钟头的乡下公路。
客车驶过一个小镇,曾辉小声对我说:“看啊,在不看就没有机会看女人了。”
我和连案向车窗外望去,几个浓装艳抹的年轻女人,在路边风骚的相互嬉戏着,确实好看,女人嘛,男人的一半,哪一个不喜欢看呢?
大街上的人们似乎没有在意我们这部漂亮的客车,没有一个朝客车瞄一眼,这些人们,我无法接受他们,你们的眼神都忙着看什么呢?你们的钱都被车上这些人,还有那些坐高级车的人悄悄偷走。你们真的那么麻木吗?你们真可怜啊!
客车驶过一个小镇,又驶过一个小镇。嘿,我看到监狱了。
这些监狱与我所在的城市的监狱有太大的区别。低矮的院墙又脏又残破,上面牵着生锈的铁丝网,院墙内两三幢低矮破旧的平房,一条土路通往监院。这哪里是我想像中监狱,就像市郊那些荒废了的烂养猪场。
客车过了一个又一个监院,我预感到我们已到我们所要服刑的洋沙监狱地界,听人说这块方圆几百里地的地方有十几座监狱,难道我们刚才所经过的监院就是大名鼎鼎的洋沙监狱的一部分?
我偷偷的一问我的连案:“那也是洋沙的吗?”
连案轻轻的说:“是大华监狱,他属于洋沙的一部分。”
我想起来了,前些年我有个老表在这里坐牢。这个监狱还是达部标(达部标:达到司法部的标准)的监狱,鬼他妈晓得是怎么达的标,按我的标准,连一个村级达准养猪场都赶不上。
车再往前开,我看到了广阔无垠的农田,我敢肯定,这些农田是监狱的农田,因为有犯子在农田里劳动。
我不懂农业,只晓得他们站成一排一排,一个个灰头垢面的样子。农田里让人看着干净一点的是那个制服的肥胖子,指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