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不完的烟,统统丢掉,进去后,那些事务犯都把烟搜去了,他们拿去抽,便宜他们了。”
连案把一整盒烟打开,一根一根的放在地上用脚踏烂,我劝他:“喂,何必呢,就算给他们进贡一点烟,也可以少受点罪。”
连案说:“妈的,这几根烟就能买动他们?再说,我们最多在这里头待了一天,然后分到各监狱,进个么B贡。”
有人提醒我:“这是入监总队,只是我们的中转站,是我们这些人先关在这里,然后各监狱拿钱来买。”
我明白了。
我抽完一根烟,又拿出一根烟猛吸,烟拿里剩下几根烟,我舍不得丢,我把它们藏在裤腿里。
实际上我这种做法是错误的,经历后才知道,我们将面临四道搜身,想留下这几根烟,完全不可能。
我藏好烟,我仔细的观察周围的环境。一个看守,三十几个犯子,周围再没有其他的人,这是逃跑的好机会。
我朝所有的人都看了一眼,没有发现一个人像我这样鬼鬼祟祟。难道他们都不想跑吗?这群苕货。不过,我最终还是放弃了我这不老实的想法。
石看守在铁门外等了半天,才有一个长得像猴子的穿制服的鬼脉子出现,这个鬼脉子的形象有辱*的执法形象。他一出现,嘻里哈里的跟石看守招手、握手,两个人混的像亲戚,然后两个人过来清我们的头数,签字。
石看守在办完一切后,看都没看我们这些老乡一眼,上车闪人了。
石看守走后,有犯子从墙里打开铁门。两个犯子站在铁门外,像是这间院子的警卫,我们在他们的监督下报数进院。
进了院,我把这院子仔细看了一遍,大。院子里的另一头有一幢四层楼的房子,楼前的植被不错,花草树木长得有声有色,只不过大院空空荡荡,除了几个招呼我们的事务犯,看不到一个狱警。
我有点放松自己,伸伸胳膊,甩甩腿。其他没有进过这个地方的人也像刘姥姥进了大观院,两只贼眼到处乱瞄。
照看我们的两个事务犯没有杀气。一个是老家伙,虽然块头有点大,但老了,摆不出杀气。另一个是书生,戴着眼镜,文质彬彬,更难看到一丁点杀气。
人不可貌相。在我们自由的放松一会儿后,那个书生发威了:“都格老子按规矩站队。”
我们三十几个人互相望来望去,不知道规矩是什么样的,不知道这个队怎么站,我们在看守所也没有按规矩站过。所以,我们胡乱的站了两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