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丑,他始终做着一副权势压人的相,板着脸:“及时给家里联系,送钱和生活用品来。”
连案点头,哼哈着答应。我不吭声,老子家里穷的打鬼,老子恨不得把猴子掐死,从他荷包搜点钱出来。
我的连案毕竟滚过板,他很自然,我却满脑壳的遐想,还有些畏惧。
连案对猴B说:“报告干部,能不能给我分一间好一点的号子。”
连案还算是个在社会上有一定影响的混混,没想到他跟干部说话之前还来个报告干部,我听到真不爽。妈的B,掉到头了,坐牢就坐牢,还要做人格的龟孙子。我的心更加难受起来。
猴B对连案说:“么B叫好号子,分到那一间算那一间。”
看着猴B的态度,我认为我在号子里死定了。看所守这个B样子,号子里不定有多黑。我头晕,脚轻,像醉酒,什么问题都在想,又都不敢深入的往下想。
猴B办完一些事后,把我俩带到中间的走廊,他对我说:“你就站着不动,我先送他过去。”
我站着不动,看着他把连案送到东头,顶头的一间号子。
开门,连案进去,关门。就这么简单,猴子连门都没有进去,也没有对号子说一句话。
我想,完了,连案这一进去,不定就在挨打,我要晕过去了。
猴B走近我,对我说:“我看你还老实,把你送到我管的号子里,这个号子有钱,生活过的好一点。”
我连忙说:“谢谢,谢谢干部。”
我差点给他跪下了,恩人啊。不过,我绝不会跪,说着好玩。一个屈膝的男人绝对不能叫男人。
猴子把我带到30号,打开门,让我进去。
他妈的B,他对号子一句话不说,也不做个安排,这就让老子进去,我可是没在黑道上滚过,进去后怎么办,我还真有点不敢进,磨磨蹭蹭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蹭进了屋里。
猴子哐的一声把门关上,锁上。他个王八蛋就这么走了。
老子手提装有换洗衣服的塑料袋,往床上望去,床上睡着十几个打着赤膊的犯子,没有一个抬头看我。
我傻站在这里,我不知该怎么做。
实话实说,没有一个人写好的,酒麻木因此没有升到官。
酒麻木好狗。前几年,对看守管得松的时候,他在院子里养了几条狗,想吃的时候就让犯子给杀一条。这个酒麻木可能是变态,一方面对狗很爱护,把狗抱在身上跟自己的孩子似的。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