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着话又掏出了根火柴,压在了大拇指上,只是这次弹的方向是自己刚才倒汽油的门口处。
赵海斌慌了,连忙摆手说道:“刘奕辰,别激动,咱慢慢唠,我跟你聊,你放下,把火柴放下。”说着话,一边悄悄的往沙发上挪,同时示意着自己的媳妇去卧室,别出来。
刘奕辰瞧着赵海斌坐了下来,脸上露出了蔑视的神情对赵海斌说道:“讷的情况,讷岗(哥),家杰估计和您儿说咧,至于您儿听进没听进去讷不知道,讷这次来赵矿家也没别的想法,您儿该咋处分讷都行,讷就是认认门,以后咱好打交道。”
赵海斌听了,头大了起来,自己知道刘奕辰是个劳改犯,只是没想到刘奕辰年纪轻轻,才十八九就如此的狠毒,敢提着汽油来寻自己,自己的命精贵,犯不着跟个小流氓置气,其实心里还真惧怕刘奕辰做出出格的事情,当下对刘奕辰说道:“那……那……你是个啥意思?”
刘奕辰听了“呵呵”的笑了一声,站了起来,惊了赵海斌也跟着站了起来,谁知道刘奕辰接下来说道:“您儿是矿长咧,咋能寻讷问咋办咧?您儿啊,该咋办就咋办。说着话把剩下的半瓶汽油拎着,悠闲悠闲的开开了赵海斌家的门走了……。
那一天,李家杰下了班,在家里置等着刘奕辰回来,可是一直等到了饭点,也不见着刘奕辰回来,不免有些着急,反正两个人也不在家里开灶,于是干脆去矿门口等着刘奕辰下班去吃饭,却没想到刘奕辰从矿务局的方向回来了,手里还提着馒头和猪头肉,悠哉悠哉的让李家杰去买酒。
李家杰买上了酒,两人回了家,刘奕辰也没说自己干嘛去了,只是跟李家杰不停的碰杯,两个十八九岁的后生,就这样没有由头的喝了一整瓶酒,趁着酒的迷糊劲,两个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半晌才起炕。
李家杰起了炕,看着日头照的老高,不免心慌,拉扯着刘奕辰,着急忙慌的赶往各自的单位,李家杰想着去了肯定挨训,可是今天有点奇怪,往日里横着走的木料场场长,今儿明明看见了自己,却像透明人一样给忽视过去了,李家杰心里暗自庆幸着。
往后的日子,李家杰按部就班的上班,可是一个多星期之后,木料场的场长把李家杰给喊了过去,对李家杰说道:“家杰啊,以后呢,你就不用来上班了,每个月月底来领基本工资就可以了。”说完了话,也没有解释为什么。李家杰追问再三,场长也没有个明确的答复,李家杰只好作罢,反正基本工资也不少,够自己一个月的花销。
同一天,刘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