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屁股,一边吸着冷气,疼痛难以的说着话:“你们……你们都别动,唉吆疼疼疼。”
接着夹着双腿,小步挪蹭着走到老头跟前说道:“您报个万?”(您贵姓?)
老头一听,这个中年妇女听的懂自己的话,一扭头说道:“招子挺亮,瞧清楚了,燕州风子万,靠扇花子门把子爷,讳登义!”(你是聪明人,听清楚了,我是燕州丐帮的把子爷,姓马名登义)
中年妇女听了,还不停的揉着屁股,同时客气的说道:“马爷……嗷疼疼……这几个小兔崽子……吆……截了我们的胡,我们正教训他们咧,您这是啥意思啊?”
马登义听了,也不答话,反问道:“燕尾子?老荣子?合吾走八门?何苦为难黄草窑子”(你们是骗子还是贼?都是八门弟子,为什么为难我们这些穷苦人?)
那中年妇女这时屁股已经缓过了疼劲儿,连忙说道:“马爷,不是这么回事,燕尾子打尖(我们刚骗了一桩生意),被这几个小子截了胡,正教训的您老来了,您老评评理,这个事怎么处理?”
马登义听了,瞧着墙角鼻青脸肿的李家杰和刘奕辰,又看了看身后几个哭的惨兮兮的孩儿,接着说道:“这些个孩儿你们已经教训过了,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就此翻片儿?有空了,请燕翅子(你们的头)皇城街,大有巷,见面一叙,老马讷当面赔罪!”
那中年妇女听了,思谋了一下,接着说道:“马爷,您放了话,讷们小的得听,只是,这些小子们截了我们的胡,我们不好空着手回去。”
马登义听了,着妇女说的话在理,扭头对那群孩说道:“你们谁管事啊?快把人家东西取来,还给人家。”
大个头的孩儿听了,乖乖的点了点头,跳下了刚才爬出来的那个井口,没几分钟,又爬了上来,手里提着一个帆布袋子,递给了老头,老头接过了袋子,自己先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不由的吸了一口气,对那个中年妇女说道:“打乘儿赶巧了?(这东西是调包来的吧?)老相肩子(我朋友的)这东西不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