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圈,“哗愣哗愣”的直响。
陈大奎懂得眼前的物件,叫花子也分流派,有耍横的、有耍艺的;有卖残的、有卖文的;这耍艺的里又有唱曲杂耍的,戏法卖药的;唱曲的主要是靠莲花落(lao四声)和太平鼓,念着见喜,数着吉祥词。
有条件从小学艺的,会在竹板后边栓上长长的彩色绸缎,一边敲竹板一边有节奏的上下飞舞,再唱着莲花落的吉祥词,犹如蝴蝶飞舞,好看又好听,这是正统的莲花落;有些个半路出家的,也没个人领带授艺,就只能随便寻个小棍儿,棍儿头绑上能响动的物件,就做成了一个简单的打花棍儿,靠着敲打肩膀、手腕、腿部和脚底发出简单的拍子,口里念上些简单见喜的吉祥词,诸如:“大爷大娘发大财,好运跟着吉祥来……”等等这勉强也算是莲花落。
马七爷最大的能耐,就是耍的一手打花棍儿,那棍耍起来却不好看,但是要命,多少横练(硬气功)的太保,都折损在马七爷的打花棍儿下,这老爷子阴损的很,专捅人的命门和菊花,自然,他的那些个徒子徒孙都以有一根打花棍儿为荣。
陈大奎瞧着大娃举着的打花棍儿,煞有其事的样子,连忙恭维的问道:“吆喝!没瞧出来,原来是位小英雄啊!失敬失敬,那小英雄,讷能拜托你个事吗?”
大娃小胸脯一挺,接着又拍了拍说道:“嗯,看在你请讷们吃早饭的份儿,你说吧,能帮讷们就帮了。”这时候那些个葫芦娃们也跑了过来,站在了大娃身边,听着两人的对话。
陈大奎笑了一下,说道:“那你能给马七爷捎个话吗?就说城西陈大奎,委托马七爷打听个事。”
大娃听了面带难色的说道:“这个有点难,马七爷最近不在燕州,去了云山县,找个什么来着的道人去了,腿疼治风湿去了。”
陈大奎略有遗憾的“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你们那,现在谁管打探消息的把点啊?”
大娃笑着说道:“嗨!这啊,你就问讷吧,讷也是个包打听!”
陈大奎有点诧异,看来自己还小瞧了眼前的小花子,于是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生脸人,又悄悄的说道:“那你能传个信出去,打探几个东北来的后生,不务正业的那种?”
大娃听了,左右看了看自己这些个小兄弟,“嗨嗨”一乐说道:“就这事啊?讷们早两三天前就放出消息了,不用再传了。”
陈大奎听了问道:“哦?还有其他人打听这伙人?是谁啊?”
作为一个把点,口风首先的严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