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上次看见这种笑容,还是“大娘子”在燕州的时候见过,不过那之后,就再也没瞧见过“大娘子”的人影,胡掌柜说了,“大娘子”回了张北老家,可是谁知道呢?总之如今的燕州,只剩下的“二婶儿”,梅姨这才有点惊慌失措,但是“东陵青绺”的背后意义,值得自己去冒险顶对“二婶儿”,瞧着“二婶儿”漏出了这副神情,只好先坐正了身子,等着回去,寻“胡爷”问清缘由。
……
李家杰瞭着“二婶儿”的车子开出了好远,直到消失在视眼里,也没有挪动地方,掏出了一支烟,吸了起来,思索着“二婶儿”话里的味道,又站起了身来,瞧着周围的环境,周边的一家店铺放起了《亚洲雄风》,不由的让自己想起了一年前与二婶儿相识的那一幕……。
一九九零年六月,京都亚运会进入了百天备战倒计时,燕州市离着京都近在咫尺,燕州城北火车站自然而然成了重点管控地点,身上不带个身份证,介绍信是寸步难行,如李家杰和刘奕辰这样子的闲散人员,成了重点的打击对象,哥俩只能整日靠着拾破烂,住地沟为生。
某一日哥俩在火车站周围游荡,寻些硬纸片和玻璃瓶,准备换两个馒头钱,就在这时,瞧着火车站站前围着好些个人,哥俩好奇挤了进去观瞧,只见四五个穿着深蓝色铁路制服的安保人员,和一个看起来挺精神的中年人,围着一个坐轮椅的中年女人,指手划脚的吆喝着。
“你别装可怜,别以为坐了轮椅我们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告诉你,现在是非常时期,老实交代,刚才的包哪去了?”
中年妇女可怜楚楚的解释道:“什么包啊?我也是刚下车站,确实没看见啊!”
中年男人站了出来,说道:“钱包,讷的钱包,讷下了车就你和讷问过路,没有其他人和讷接触过,你当时还摸了讷的大腿,你……你……反正是你偷了讷的包。”那汉子说道这里,不由的打住了,脸色还露出了尴尬的神情。
中年妇女听了,解释道:“我是向你打听路了,但是我没见过你的包,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偷了你的包?”
中年汉子憋的脸红脖子粗,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接着对穿制服的铁路安保人员说道:“讷的钱包真的是被她偷咧,讷讷发誓,不行你们搜她身,包肯定还在她身上。”
安保人员手一摊,对着妇女说道:“行了行了,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会安排女同志搜你身。”
中年妇女听了,左右开始张望着,对周围的人说道:“大家评评理,我是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