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不知道。
“杨小钱!是杨小钱!一切都是杨小钱干的!爸!我死的好惨!为我报仇!为我报仇!将姓杨的小畜生剁成肉泥……剁成肉泥……”
王河军眉头深锁,陷入沉思中,想起小儿子回光返照说的这些话和当时恐怖狰狞的表情,仍旧不寒而栗,越想越不对劲。
“这个杨小钱什么来路,你再重新给我汇报一下!”
王河军阴沉着脸问儿子。
“那小子就是个山村小农民,现在是牢里的囚犯,根本不可能是他干的!爸,咱们现在应该把主要精力用在挽救王氏集团上,其他事情暂且放一放吧!”
王思权皱眉说道,心里十分埋怨父亲干这些没用的事情。
“混账!老子问你什么你就说!”
王河军怒声呵斥道。
“好好我说,那小子叫杨小钱,是个十六七岁的山村小农民,他和韩涛有深仇大恨,因过失伤人判了三年,现在在青台第一监狱服刑……”
王思权背书般应付父亲,把能知道的杨小钱的信息说了出来。
“山村小农民?哪个山村的?”
王河军皱眉详细问道。
“好像是淄山村的!”
一个山村小农民,又被排除了嫌疑人,王思权肯定不会对他关注,皱眉想了一下说道。
“什么淄山村!淄山是镇!下面有几百个村子,到底哪个一个?”
王河军年轻时在淄山插队当知青,对哪里非常熟悉,听儿子回答的不着调,恼火的叱责道。
王思权十分恼怒父亲这傻叼在一个小农民身上纠缠个没完没了,心说:“麻痹的老东西既然你那傻叼小儿子怀疑是那个小农民干的,那你派人把去监狱把那小农民弄死不就行了,问来问去问个吊吗?一个小农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老子能记住他名字就已经不错了!”
“好像是杨家沟的!”
王思权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
“杨家沟!”
王河军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微变。
这个小山村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年他就在杨家沟插队当知青,因为寂寞难耐,偷看女知青洗澡,被人发现,要不是村里一个叫杨富贵(杨小钱的养父杨瘸子)的傻叼村民替他扛了下来,他就被判十年大狱,这一辈子就完了,根本不可能有他现在的辉煌。
“这个杨小钱不会和杨富贵有关吧?不可能!杨富贵那个儿子应该早在十几年前就没钱给儿子治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