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吗？”老人似乎失去了兴趣，“人死之后若是没有流血是不会有血腥味的，只要处理得当，你根本不可能察觉得到。”
他对自己处理这样的事情很是满意，就算是他自己都不可能察觉得到，就凭这一个小小的小屁孩儿？
“我有一种天赋，能感知到一些敏感的气息，但并不熟练，所以不能确定！”秦林如实说着，“真正让我确定的是你的那番表演。”
“表演？”老人不解，哪里有问题？说道伤心事谁不是伤心弥漫，“你见过全家死在你面前的景象么？”
“我真情流露怎么就表演了？”老人忽然咆哮起来，面色狰狞恐怖，双眼也开始变了，变得凶狠毒辣，“我就是要让这些卑鄙无耻的人全都去死，我有错吗？啊？”
秦林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不明白老人怎么会突然失去控制，看来他的所作所为，应当会在接下来的话中显露。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坐着疗毒，一个疯癫一样左摇右晃的比划着聊了许久。
原来老人起初并非是一个修炼者，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拥有一个美丽无比的妻子，村子里的人都十分羡慕，他还有一个孩子，长得明眸皓齿十分清秀，一家人也是秉承着祖祖辈辈的生活方式，日出日落男耕女织。
只是好景不长，美丽的妻子最终还是引起了他人的觊觎，最后妻子惨遭蹂躏致死，孩子也在襁褓中被人杀死，从此老人就性情大变，从一个老老实实的普通人一步一步的蜕变成如今的样子。
秦林越听越觉得辛酸，老人说起手刃仇人的时候是怎样的把他们一片一片的切开，又是如何的把那些人的内脏放到锅里煮，加什么样的调料才会让口感更佳，老人说道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扭曲的，是挣扎的，是痛苦的。
“所以你觉得我做错了吗？”老人疯狂的怒吼着，“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高高在上的修炼者，又怎么会明白我们身为普通人的辛酸苦辣？”
的确，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凌辱，看着孩子被虐杀，这的确超出了普通人承受能力的极限。
“小伙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实话，我让你好死，再胡言乱语，你会跟他们一样下场！”
“那双鞋！”
“鞋？”老人尽力的回忆着，小店内似乎的确有几双鞋子。
“鞋面是脏的！”秦林把自己如何察觉问题娓娓道来，“前些日子这里下了雨，路面泥泞不堪，这双鞋子肯定是有人才穿过不久，但咱们闲聊的时候你说这家小店就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