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边抄起烟灰缸,眼神坚定的走向镜子。
谢晚礼不慌不忙,完全不在乎白元是否能砸碎镜子。
白元举起烟灰缸用力朝着镜子砸去,但镜子竟然把烟灰缸弹了出去,连带着抓着烟灰缸的白元都飞了出去。
白元重重的摔倒地上,她看着手里握着破碎的烟灰缸,刚刚一摔把烟灰缸摔碎了,碎玻璃划破了白元的手心,鲜血淋漓。
白酒看着鲜血倒吸一口凉气,他抿着嘴忍着不上前扶她。
但白元完全没把手上的手当做一回事,她从地上爬起来,巡视四周,想要重新找东西砸镜子,最后她的眼睛落在放在墙边的高尔夫球杆。
她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鲜血印在地毯上一个红手印,看的谢晚礼微微皱眉。
白元走到墙角拿起从十多跟球杆里挑出一根球头最大的一根,握着它走向镜子。
谢晚礼看着白元拼命的样子,无奈的劝说道“算了吧,你就算砸断了球杆,你也砸不碎这玻璃。”
白元走到镜子前,伸出手摸了摸镜子,无视谢晚礼的话,对镜子里的女水鬼深情说道“你放心,我会救你出来的。”
话音刚落,白元举起球杆重重的砸下去。
即使白元使出全部力气,听着一声声清脆的砸玻璃的声音,可镜子依然没有任何事。
白元砸的满头大汗,她依然没有放弃,一下接着一下的砸,受伤的手染红了球杆,鲜血说着球杆往下滴。
白酒看着如此拼命的白元,心里不落忍,走上前抓住挥起的球杆,大喝一声“够了……”
白元握着球杆甩开白酒的手,低吼着“不够,我要救出她,等我救出她再来要你的命。”
白酒不愿看到她比如,愤怒的一把夺过球杆扔到一旁,拽着她的肩膀,拉进跟自己的距离,厉声道“这是谢家的开元镜,能锁住世间万物,连神仙都出不来,你以为凭着一个小小的球杆就能杂碎吗!”
白元用力推开白酒,声嘶力竭的怒吼着“能不能的总要试一试,我不能放任着她在里面不管她。”
女水鬼在镜子里看着外面的一切,看着夫人眼里的真诚,听着她歇斯底里的怒吼,这一刻她觉得她被温暖的光包裹着,这种感觉是她从前还是人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的。
从前也有一个女人为她奋不顾身,只是自己记不得她的样子了,几百年过去了,她除了记得那些站在岸上看戏人的嘴脸外,似乎其他人的容貌都不记得了,尤其是那个女人,她是唯一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