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她客气的说着“夫人,我已经放好了热水,您上去洗洗吧。”
西丽亚尴尬的笑了笑,正欲要解释,陇叔突然在楼梯口没好气的骂道“蠢货,旁边那位才是夫人。”
保姆第一天来上班,是临时找来的,眼前这群人她也是第一次见,认错人也属于正常,但没想到这个陇叔脾气这么差,保姆心里怨恨的嘟囔一句“我又不认识谁是谁。”
陇叔耳力很好,当即就听到了保姆都怨言,本就在气头上的他,正想要好好教训下这个嘴硬的保姆时,怀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一看到来电显示,陇叔忍着对保姆的怒气,干咳了几声接通了电话,态度立刻变得恭谨起来,对电话里的人称呼道“少君……”
电话是沈青云打来的,他们这一上午都没有消息,让沈青云有些着急。
陇叔直接上了楼随便找了个房间同沈青云讲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
保姆瞟了一眼上楼的陇叔,目光转向白元,打量着眼前美丽动人的女孩,却一身破烂不堪,连忙扶住她的手臂,拉着她往楼上走。
白元木讷的任由保姆拉着自己上楼,眼睛里看不到任何光芒,甚至都没有一丝的生气。
保姆把白元带上三楼的主卧,这里是整个别墅里最大的房间,偌大的床干净整洁,上面还放着一套叠的整齐的女士睡衣。
保姆见白元神情呆滞,边好意伸手指了指浴室大门,说道“热水已经放好,有什么事吩咐我就行,您就叫我陈婶就行。”
听到陈婶两个字,白元目光里微微闪动了一下,转头看向陈婶,僵硬的点点头,回应着“知道了,陈婶……”
今天发生的事,金二柱和西丽亚也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里都透着疲倦。
西丽亚半躺在沙发里窝着,好奇的问向一旁的二柱子“真是不知道这群人跟沈枫柔什么仇什么怨,好在你护着白元,要不然非让那群老娘们把她撕吧了不可。”
金二柱同意的点点头“是啊,你看看我这衣服都快被撕成两片,这群疯子,果然是深山里面出刁民,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才是蛮不讲理,无可救药的真正解释。”
西丽亚抬起头望着高耸的天花板,有意无意的问着“为什么那群刁民没有认出白元是白元,非要把她当成沈枫柔,白元她不是从小就生活在那个村子里吗?”
西丽亚说的这一点,金二柱倒是知道一些,没有多想便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