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木拿着外套一回到工位上,便气愤的把外套甩到了桌子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都是一群神经病……”
白元猜测是因为清妙的事,于是便关心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童木黑着脸不回答,楚尧一脸气愤的说道“马宏德的老婆简直就是个疯子,清妙姐的案子交给了六组的人处理,六组的人去酒店采集证据,结果被马宏德的老婆赶了出去,坚持说就是清妙姐杀了马宏德,说六组跟我们一丘之貉,都想包庇清妙姐,砸了案发现场,还把六组的成员给打伤了,好歹也是妖怪,竟然被人类打伤,更可气的是,马宏德的老婆破坏完现场后,竟然去了关押清妙姐的地方,把一桶红油漆破到了人家办事处的墙上。”
白元惊讶到睁开嘴巴,说了句“这女的也太猛了吧!”
童木听到白元说的,气愤的大喊“就是一个神经病,她这样做摆明了就是要把清妙的罪钉死了,她也不想想,就算没了清妙,也会有别的女人抢她老公,怎么能把所有错都归咎到一个人身上。”
白元听完童木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不想聊下去。
而童木正巧看到白元嫌弃的样子,当即冲着白元吼道“白元你什么表情,你是觉得清妙活该吗?”
正要转身离开的白元被童木一吼,扭头看向他,反问道“难道她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童木气愤的双手叉着腰走向白元。
陇叔见状连忙上前把夫人护在身后,向童木解释“没什么意思,我们家夫人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白元伸手推开陇叔直面童木,却歪头对陇叔愤恨道“我就是那个意思,在道德层面上清妙这属于咎由自取,不管死者马宏德是的死是不是跟清妙有关,但她确确实实就是马宏德的情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说完白元转头看向童木,对上童木怒火中烧的眸子,铿锵有力的继续说道“你们怎么好意思骂马宏德的老婆是神精神,真正的神经病不应该是你们这几个试图帮清妙翻供的人嘛!”
楚尧见势站到了童木一边,同白元说道“我们只是在帮助同事,难道帮自己同僚也是错的吗?”
白元从来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然好意思说自己是帮助同事。
“你们所谓的帮助,不过是包庇而已,别把自己说的有多么的高大上,死者马宏德死在清妙身上这是事实,她与马宏德之间的情人关系也是事实,就因为她是我们的同事,难道就可以凌驾于道德之上吗?”白元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