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将目光转向台上的老同志,要他们广献良策,共谋发展。夏闻天代表老同志讲了三点:一是要充分尊重客观事实,坚持实事求是这一原则。二是要增强透明度,及时向社会各界发布信息,让老百姓知道闸北新村是怎么一回事。三是要科学,要符合省情。
黎江北期待着的事没有发生,会议开完很久,他仍然回不过神来,总感觉今天这会开得不大对头。
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都感觉不到异常?特别是庞书记,怎么也跟冯培明一样的口气?
回到长大,黎江北无心工作,心中的疑团越聚越大,越聚越解不开,思来想去,还是将电话打给了盛安仍,盛安仍一听他为这事儿犯疑,笑着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琢磨起领导们的心思了,这可不是你黎委员的风格啊!”
黎江北说:“秘书长,不是我揣摩领导的心思,闸北新村本来就疑点重重。”
“黎委员,不谈这个好吗?”
“怎么不谈,不谈还要我们调研什么?”黎江北认真起来。
“按你的分工,负责好长江大学这一块就行,你可不能哪儿敏感就往哪儿凑热闹。”
“不,首长,长江大学不是孤立的,长江大学的问题,跟整个江北的教育环境有关,跟闸北新村更有关。如果不能把闸北新村的问题彻底解决掉,就算把长江大学理顺了,还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长江大学。”
“不会这么严重吧,听你这口气,怎么越来越悲观?”
“我就是悲观,如果照这么下去,我担心……”
“担心什么?”
“我不好讲。”
“讲!”
“首长,我要求当面向你汇报。”
“……那好吧,你到我这儿来。”
40分钟后,黎江北赶到盛安仍下榻的宾馆,屋子里就盛安仍一人,茶几上却多出一杯热腾腾的茶,看来盛安仍刚送走客人。黎江北盯着那杯茶,仔细盯着看了一会儿,心里纳闷,夏老怎么会这么快就赶来跟盛安仍碰头,他们刚才究竟谈了什么?听说自己要来,夏老为什么要匆匆离去?
盛安仍洞察到了他的心思,笑道:“你的眼力不错啊,从一杯茶就能判断出是谁。要不要也来一杯,这茶可是我费了不少周折才搞到的,错过这次机会,可就品尝不到了。”
盛安仍如此客气,黎江北不安了:“这茶还是留着吧,我喝就糟蹋了。”
“你这是客气呢,还是闹意见?”盛安仍边说边拿出茶具,要